陛下若是还有疑虑,不如多请些大师来验证吧。”长公主作势还要去请国师来验证,皇帝自然不愿意,“不必了。国师先前来为母后看过病,之后就说要闭关修行,既然慧冲道长在这里,就不用麻烦他了。”
国师代表着一国信仰,如果他也赞同,那就是把太后和他的颜面按在地上摩擦。
他何必自取其辱?
于是,元帝被这帮人赶鸭子上架,但是没有用颜禾苏燃的香,而是自己谨慎地挑了三根平平无奇的香点燃。
为表公平和尊敬,宗亲们和颜禾苏等外人都站在门口,不得轻易靠近香案之前。
案牍前,只有皇帝和萧长衍姐弟两人侍奉着,气氛显得格外肃穆安静。
尤其是姐弟俩一左一右站在他身边目光灼灼地看着,让皇帝有种莫名的心虚感。
看到元帝故作平静地点燃了第一炷香,萧长衍忽然趁机试探,“皇兄近些日子可有梦到父皇?”
皇帝手心一紧:“为什么这么问?近来政务繁忙,父皇许久没有入梦了,是朕这个当儿子的不孝顺。”
萧长衍讽刺地扯了扯唇,忽然看过来:“父皇在梦里浑身是血,好像被困在了什么地方,怎么都出不来,一直在向我求救。”
咔。
第一次皇帝自己把香折断了。
“……”元帝手心一僵,难以置信地看过来,“你胡说什么?父皇安灵多年,你怎么会突然做这种梦?”
这表情反而验证了他心里有鬼,长公主都忍不住发作,“既然长衍梦到了,必然事出有因,也许是父皇想借机传达什么也不一定。你……”
元帝脸色一沉,眼底闪过一抹暗沉的杀意:这两人的反应,难道是知道了什么吗?
“皇姐,陛下面前,不得无礼。”但是萧长衍却忍住了,还为皇帝找借口圆过去了,“想来我最近为短命预言所困,又屡次遭遇刺杀,心里慌了神,才梦到父皇说这些。说白了,还是我自己怕死啊。”
听到这话,皇帝的表情勉强好了些,拍拍萧长衍的肩膀:“国师的预言也并非不可更改,如今有神医在,还有慧冲道长帮忙,你一定能长命百岁的。”
只有颜禾苏看得到,刚刚皇帝头顶的杀气暴涨,随时都要发疯灭口,而萧长衍方才及时改口,则是感受到外头禁卫开始动作。
看来,太后失利之后,皇帝并非无动于衷,明面上一直被他们打压,其实暗中早就调兵遣将,一旦有所不对劲,那就立刻赶尽杀绝。
如今实力差距太大,他们必须忍辱负重,不能任意妄为。
“皇兄,臣弟给你换一柱香吧。”萧长衍主动燃了第二柱香递过来,皇帝勉强扯了扯唇,“还是你有心……今日朕状态不好,冒犯先帝了。”
然而,他一连试了三次,香都是刚点燃就熄灭了,没有一次可以完全燃烧干净。
最后,元帝还把所有可疑之人都赶出门外去,包括静和这个女眷,只留下和亲王跟萧长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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