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小了,阿瑶。
谢流玉终于从她的胸前抬起头,替她整理好胸前的衣服,亲了一口她的唇:以后师兄天天来替你揉一下,就能长大了。
徐瑶醉得有些厉害,晕沉沉地被紫玉差人用轿子送回去了。
顾秋水抱起她,无奈道:怎么醉得这么厉害。
徐瑶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将脑袋靠上去,嘟囔着说:大好的日子,不要裸奔啊
顾秋水带她回了房,她胸前的衣带不知怎么系得歪歪扭扭,他伸手解了衣带准备替她重新系上,目光却在落到里衣胸前那个微凸的形状凝滞了。
阿瑶顾秋水脱了她上衣,脸色微沉:能告诉我,你的肚兜去哪儿了吗?
啊?
肚兜?
徐瑶回忆起被谢流玉扯坏的那条肚兜,眨眨眼:送给女儿了。
裙下的双腿忽然一凉,两腿之间挤进来一根手指,顾秋水目光沉沉:我得检查一下。
徐瑶问:你在吃醋吗?
你也知道啊。湿润的花穴内没有肿胀的迹象,顾秋水抽出手,却又按在了花蒂上。
花蒂被按揉着,从小腹传来很酸很麻的异样感受,徐瑶不安地夹紧双腿:不行啊,我不要跟你缠绵三天三夜。
顾秋水挑眉:哦,阿瑶还想过和我缠绵三天三夜。
徐瑶摇头:不是我,是徐宁,你去找他好不好。
顾秋水把手收回来了,他叹气:你真是醉得不清。
门外一直守候的紫玉听见唤声就进来了,一身酒气给阿瑶洗个澡换身衣服吧。顺便去找右护法,找她要些解酒药。
在他怀里耸拉着脑袋的徐瑶一听右护法三个字迅速抬起了头,她的神情带着惊恐:不,我不要和他3p啊
半个小时后,喝完右护法的解酒药,清醒得差不多的徐瑶坐在浴桶里心如死灰地想,她现在把自己淹死还来得及吗?
紫玉忍着笑意道:姑娘只是喝了点酒说了些胡话而已,不用太在意,大家过了就忘了。
不,我忘不掉了。
她怎么能对着谢流玉痛哭成那个样,又怎么能哭着哭着就跟他抱着啃上了呢。
我脏了,我不干净了。徐瑶沉痛道:我的母爱变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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