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明姝该走了,我们就此别过。”
“山高路远,一路珍重。”
云怀月向她行了个女礼。
赵明姝俯身回礼,继而扶着宫人,踏上马车。
云怀月目送和亲的队伍缓缓启程,将画塞入温琢怀中,又从他手里抢过酒坛,面色十分惆怅。
她一边眺望远方,一边饮坛中酒,未发一言。
“公主,你酒量如何?”
温琢见她不停举坛,并无停饮之意,怕她醉酒,皱眉问道。
“甚好。”
云怀月并未看他,目光依然看向和亲的队伍,又饮了一大口。
赵明姝的和亲,终究与他二人脱不了干系,于是二人一同坐在城外马桩的栏杆处感怀,半晌无言。
夕阳西下,和亲的队伍也完全消失在视野中,仅留一座孤零零的长亭。
“嗝。”
云怀月打了个酒嗝,带出一些酒气。
温琢回过神来,夺过酒坛,却发现内里已经空空如也。
“看什么嘛,不就喝了一坛酒!”
她转过头,笑眯眯地看着他。伸出一根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
“莫要如此小气,毕竟这是本公主的酒,本公主爱喝多少喝多少。嗝。”
“公主可是醉了?”
“我没醉,就是喝撑了,想打嗝。”
说罢,她从栏杆上跳下来,歪着头看他,
“温琢,你去牵马,咱们回府上去。”
温琢闻声,乖乖去马厩牵出马来。
云怀月拉过缰绳,翻身上马,一鞭子抽在马上,
“驾!”
马儿吃痛,飞快向城外方向奔驰,她人在马上,颠簸的遥遥晃晃,直向前栽。
温琢见她竟醉得已连方向都不分,忙打马赶上,飞身上马,将她一把拉住,圈在自己怀中。
“公主,冒犯了。”
温琢的呼吸声就在耳边,云怀月酒劲窜上来,只觉耳朵很烫,脸也很烫,倒是身后的布料凉凉的。
她下意识靠上去,又用脸蹭了一番,闭上双眼。
温琢只得一手驾着马护着她,另一手牵着自己的马儿,返回方才的马厩,将自己的马拴好。
城门离公主府颇远,他担心如此带她回府,一路上会遭数人非议,便决心带她在城门附近,寻个客栈醒酒。
他搀扶着她踏进客栈,
“老板,麻烦开一间客房。”
老板是个女子,见他抱个醉酒的姑娘,一时警惕,
“你和这姑娘什么关系?她醉成这样,你带她来客栈,是不是图谋不轨?你快说,说不出来,我就带你去见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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