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飞刀报复得逞 参谋长命殒绝谷独立旅参谋长贾得知去战区开军事会议,半路上被李飞刀的稽查队堵截住秘密抓捕了!一同被秘密抓走的还有飞儿特战队新调来的几个人。据说,他们都是共产党员。
对于这个突发事件,旅长容涵齐非常震惊,但他知道得实在是太晚了,人已经被李飞刀他们连夜秘密押解走,想出手解救已经不可能,他急忙派飞儿带人去打探消息。
无奈之下,容涵齐只得给西安站王站长直接打电话询问情况,却一直被总机告知,电话无法接通。他清楚,这是王站长不愿意接他的电话,就只有干着急坐立不安了。
几天后,飞儿打探来消息,贾得知他们被严刑拷打,但始终没有一个人肯承认自己是共产党员,对指证的共党密会嫌疑都矢口否认,只承认一起开会是参谋长向他们下达去特战队的作战任务。审讯没有办法继续进行了,但人都还被秘密地关押着没有解除嫌疑,李飞刀的审讯态度很坚决,不坐实他们的共党身份誓不罢休。
容涵齐非常生气,他给上峰汇报说:“这是土匪李飞刀挟私报复,所谓共党密会之说,纯属子虚乌有。目前潼关前线战事正紧,旅部不可没有参谋长。如果放纵李飞刀肆意报复,胡乱作为,只恐挫伤了我部将士临战抗敌的士气,还望三思!”
但上面命令容涵齐不得插手此事,不要意气用事延误军情。并冷冷地说:“对参谋长贾得知的审讯,上面自会过问,你要以大局为要,服从命令!”
容涵齐回来了几日,见审讯还没有结果,就又打电话请求放人。可接电话的王站长说:“念现在战事紧急,我可以暂时放他们回去应敌,但对他们几个人的嫌疑审查不可以解除,以后还要严加防范和监视。如今共党借抗战之机收买民心逐步坐大,共党分子如同蝼蚁一般无孔不入,我党必须严防其渗入,不可不慎防慎虑。”
容涵齐立即感谢地说:“谢王站长明察,学生自当感激领会,以党国军务为重,定不误军情,死守潼关。请站长放心!”
王站长却不客气地给他当头一棒,厉声说:“你部既然出了共党疑案,事关重大,潼关就不要再守了,换防去中条山西线,配合中央军八十军陶军长抗敌吧!你部的调防命令不日即到!”
“是,我部坚决服从调遣命令!”
容涵齐立正回答,不由得浑身冒出了冷汗,自知这回确实不妙了。临战调防,云谲波诡,是军情大忌,敌区能这样去做,这是他们旅部不再被上面信任的强烈信号。看来,一场等待他们的大恶战已经不可避免了。
过了两天,一个谁也意想不到的更大噩耗传来了:参谋长贾得知他们几个人被释放后,却在返回潼关的斜谷山路上不幸出了车祸,掉进山涧深渊,几个人全都不明不白地以身殉国了。
与此同时,战区也正式下达了独立旅调防去中条山西线抗击日寇的命令,要求他们立即执行,两日内完成换防。而潼关新接防的部队已经先期接到了命令,即日已经到达防区等待移交换防。
军令来得如此之快,让旅长容涵齐猝不及防!
容涵齐没有时间悲伤和思考,匆匆交接完防区后,就含泪忍痛带着部队立即起程连夜渡过黄河,奔赴黄河对岸的山西中条山西线抗日战场。
独立旅按照战区司令部的防守命令,刚刚在中条山西线平陆县一个隘口仓促完成换防,还没有顾上勘察地形和敌情,李飞刀他们的特务稽查队就像苍蝇似的跟着赶到了。
飞儿一见李飞刀的身影,顿时怒火冲天,拔刀就要上前杀了他,被容涵齐及时阻拦住了。
容涵齐虽然也怒不可遏,心里恨不得立即刀劈了李飞刀,但作为战场指挥员,他必须保持绝对冷静强压住怒火。他冷冷不屑地说:“李飞刀,你还来干什么?”
李飞刀本以为容涵齐见面一定会质问他为什么要诬陷参谋长贾得知,以及车祸的真正原因,但容旅长却根本连提也没有提起,这让他反倒觉着有些无趣和遗憾,只得自己拣话题说:“容旅长,我奉命来你部稽查共党嫌疑分子,容旅长这回不会阻拦了吧?”
李飞刀狗仗人势嚣张地说着,心中自鸣得意,他已经根本不把容涵齐放在眼里了。他知道,容涵齐他们旅此时已今非昔比,容涵齐也不比从前那么受信任了。通过这一次的角力过招较量,他李飞刀终于柳暗花明,出奇制胜,赢了容涵齐一局,暂时占据了角力上风。如今,容涵齐被共党疑案所牵连,已经不再对他构成多少威胁。相反,他李飞刀却将继续扮演容涵齐的致命克星角色。李飞刀想到这里,不由得暗自欣喜,得意忘形,竟张狂无忌,匪性又张扬了起来。
容涵齐冷笑一声,十分鄙视地嘲讽说:“李飞刀,你的脑子让驴踢了,忘了你的土匪痞子身份了?在老子眼里,什么狗屁队长,老子才不认可哩,你就是个祸国殃民的土匪而已!要敢在我这里继续撒野,信不信,老子一个命令就会毙了你为民除害,我容涵齐权当又替党国剿了一次土匪罢了。至于你李飞刀被我崩了之后,你的人给你土匪墓碑上插什么牌子,我就不管了!”
飞儿听了,真佩服三哥涵齐的睿智,既巧妙避开了回答李飞刀咄咄逼人的稽查共党话题,又以蔑视土匪为题立梁换柱,绕开话题,反而把李飞刀羞辱警告了一通,言出至奇,以正灭邪,压制住了李飞刀的嚣张气焰,让李飞刀不仅没有占到半点儿便宜,反落得像个跳梁小丑一般狼狈受辱。
李飞刀也没有想到容涵齐到了这时候还会这么说,让他受辱憋屈还无言以对,看来容涵齐根本就不尿他。刚刚打赢一个回合赢回来的一点点面子,又陡然间全都丢光了,三娃子容涵齐果然不是个好斗的主!自己虽然有军统身份罩着,但在战区军营里与容涵齐对决,自己显然不占上风。
李飞刀想到这里,就用手指着容涵齐,气得肺都要炸了:“你……你……你……三娃子,你等着……还有时间,咱们等着瞧,看谁扛到最后……最后……最后……”他已经领教了容涵齐是个敢说敢为、说到就做到的主,知道自己今天占不到便宜了。这是在容涵齐的战区里,现在他正在要报仇的气头上,如果把他惹毛了,真有可能找碴儿把自己无声无痕地灭了,给贾得知他们报仇,然后再把死因推给日本人。
李飞刀思忖再三,只好悻悻地夹着尾巴,带着自己的人灰溜溜地走了。
已经到了麦收时节,战火却愈烧愈紧,日寇几个月来通过不断扫荡,已经完成了中条山外围的清障作战,扫除了进攻障碍,就等最后向中条山守军发起总攻击决战了。
独立旅初接防区,容涵齐为了摸清敌情,亲自带着飞儿特战队的几个侦察人员,到敌占区反复侦察敌情,了解敌人的兵力部署和进攻方向。
这一天,容涵齐与飞儿等人又打扮成商人,混进敌占区运城县城里侦察敌情。他们正走在运城街道上,远远看见鬼子巡逻士兵列队从街口走过来了,容涵齐他们就闪进了大街上的一个面馆里,刚要了几碗面在吃,一个皇协军副连长带着两个士兵也走进了面馆,坐在了他们旁边的桌子上。
容涵齐一看躲不过去了,就干脆直接走了过去,学着山西话客气地说:“军爷,辛苦了,你们的饭钱我掏了。”回头又对跑堂伙计招呼着说:“给军爷们上一瓶汾酒,一盘羊肉,一盘猪头肉,一盘花生米,三碗刀削面,多加些老陈醋。”跑堂的立即应声招呼着朝里面喊:“一瓶汾酒,一盘羊肉,一盘猪头肉,一盘花生米,三碗刀削面,多加老陈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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