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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部 雨夜(第1页)

第九章采花贼黑夜逞凶 奸伙计编谎害主第二天早晨,天阴沉沉的,昨夜一场骤雨之后,天空还淅淅沥沥下着毛毛细雨,要是在平日,太阳这时候已经升起一杈把高了,今天是个阴雨天,容府院落里万籁俱寂,容雅谦家的四合院子里房檐水扯着线线哗哗地流了一院子,除了青砖铺设的人行道和被雨水打湿的房檐台阶,院子里凡是有土的平地上,都泛出了薄薄的一层绿苔霉菌,看上去滑溜溜地平展,院子里阴霾笼罩着潮湿。

萍儿直到天色放亮,才昏沉沉地一觉睡醒过来,她使劲儿揉了揉眼睛,想坐起来却觉着头昏脑胀,看着窗户上的白色知道已经天大亮了,惊了一大跳,慌慌地自言自语:“呀,糟了,今儿个睡过头了,误了早起烧水做早饭了。”

庄户人家平日里都是天不亮就起床下地干农活,日头出来前要锄一垄地哩,即使不下地的婆娘们,也都在天亮前一个钟头就起床了,女人们早早地起来,麻利地去厨房灶火里生火添水准备早饭。

萍儿心里着急慌神了。她想,完了,今日成了懒婆娘了,出去怎么见人哩!她昏昏沉沉地挣扎着起来,连忙穿好衣服,一双小脚一歪,腿就伸到了土炕边上。她是个小脚女人,是母亲从小给她缠的脚,为的是嫁个好人家,在明清时候的陈仓塬上,兴的就是女人三寸金莲。她坐起来后,就感觉头脑眩晕比刚才好得多了,脑袋也不似刚才那么胀痛了,就手忙脚乱赶紧用两绺白布条分别缠裹住自己的两只小脚,屁股挪着麻利地下了炕,穿上绣花小脚布鞋,头上顶了一个手帕帕,就匆匆忙忙奔出了房门。

走到院子里抬头一看,她惊讶地又叫了一声:“呀——咋了,今日里都睡死了?”

只见满院子的屋门都还关着,家里人怎么都还没有起来哩?

萍儿吃惊地抬头看见满院子的房门都还静静地关着哩,她一时纳了闷了:“这是咋了,怪了,今日连爹和婆婆咋都还没有出门哩?”顾不上多想,她急忙往厨房里走,一看灶火间里也没有人,她就高声扯嗓子呐喊:“娥儿,娥儿,你也睡死了?怎么还不起来做饭哩,日头子都晒到尻门子上了。”

萍儿喊了半晌听不见玉娥儿答应,她有点儿生气了,就噔噔噔噔地朝玉娥儿睡的门房里走去,伸手刚一碰,房门就“吱呀”一声自动开了,她一愣,推开门就闯了进去,可睁大眼一看,把她羞臊得急忙双手捂住了双眼。

“哎呀……”她大叫一声,原来玉娥儿赤裸着半个身子睡在炕上,还没有睡醒,连床被子也没有捂着。

“呀,这个不要皮脸的,羞死人了,你这个没皮脸的骚情货,咋么光着屁眼儿睡哩!”萍儿说着就走过去在玉娥儿的身子上狠狠地拧了一把。

又悄悄糟蹋玉娥儿说:“你个思春的,亮着身子,光着尻子,睡觉连门闩也不插,你想招惹野男人?”萍儿嘴里奚落着玉娥儿说。

萍儿这一把下手狠,拧得可不轻,玉娥儿一打激灵就灵醒过来了,她睁开眼一看,是萍儿欺负她,平日里两个人处得像亲姐妹一般,全没有主子和丫鬟之分,说话也随意得很,玉娥儿张口就说:“萍儿姐,你也没有个主子的样儿,一大早的就皮痒痒了,找我骚情啥哩?”

萍儿眼睛一瞪,嘴里呸呸着说:“哎,你个没皮脸的说啥哩,咋说话哩,是我皮痒痒了,还是你自个儿皮痒痒哩?睁开眼窝子看看,是谁晾着光尻子睡觉哩?我看你是骚情猫儿怀春哩,热炕头把你烧着了,精身子光着睡哩!”萍儿不高兴了,恶毒地数说着玉娥儿。

玉娥儿这才清醒了,一看自己全身竟然赤裸着,吓得惊叫了一声,慌忙爬起来拉过被子遮住身子,又羞臊又愤愤地发怒说:“萍儿姐,你太过分了,咋么把我衣服都脱光了哩?”

萍儿“哟哟”地叫着羞她、损她说:“哎,玉娥儿,咋么说话哩,你自己扒光了睡,我进来的时候就光着腚哩,脸面上挂不住了,怎么还讹上人了哩!”

玉娥儿惊慌地说:“萍儿姐,我关着门哩,你怎么进来的?”

萍儿不悦,说:“门虚开着哩,我就进来了,叫你起来一起做早饭哩!”玉娥儿疑惑地哆嗦说:“我昨儿个黑里明明插了门闩的,衣服也明明穿着哩,怎么早上就光了身子哩?你说呀!”

萍儿见玉娥儿倒打一耙埋怨起自己来,就有点儿恼了,不高兴地撇嘴揶揄说:“玉娥儿,我平日里把你当姐妹看哩,你自己骚情张狂不认账,怎么还讹上我了哩?怪我早晨进错门了,倒让门缝里的黑蝎子给蜇着了,算我平日里没有看亮清人。”说着,就气呼呼地转身甩手走出去了。

萍儿生气地出去了,玉娥儿才赶忙看自己的身子,纳闷儿自己怎么就光着了。少女的矜持使她首先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身子,似乎感觉到了一丝隐痛,她立即慌乱了,再看自己的肩上和胸脯,都有牙咬的痕迹,她瞬间崩溃了,脑袋里一片空白,中了邪似的“哇呀——”一声号啕大哭了起来。

原来,玉娥儿夜里着了迷香,被人偷着糟蹋了!

大清早的,四合院里万籁俱寂,丫鬟玉娥儿突然一声号啕大哭,满院子里的人就都被惊醒了,大家都头昏脑胀地纳闷,自己昨夜儿咋么睡得这么死沉哩!

涵雁不知道发生了啥事,出了屋门就问急匆匆过来的狗剩,是谁早晨开的大门?狗剩说:“我也睡死了,刚刚才起来,街门就大开着哩。”

“夜黑儿街门关了吗?”涵雁问狗剩。

“关了,是我关的街门。”狗剩肯定地回答。

“那怎么就开着哩?”涵雁疑虑地说。

“我也不知道呀?”狗剩满脸迷惑。

涵雁又问其他人,谁早晨开的大门,大家都说不知道。这时,容雅谦从屋里出来了,高声咳嗽一声,满脸不悦地问:“玉娥儿一大早的,歇斯底里号什么丧哩!”

大家在院子里正纳闷儿,只见萍儿从玉娥儿屋里慌慌张张奔出来说:“爹、娘,不好了,玉娥儿昨夜里被啥人糟践了。”

一句话像晴天霹雳,惊得院子里出来的人都伫立噤声,大家都傻了,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

这时,狗剩从门外慌慌张张跑进来说:“四叔,不得了了,我表弟黑娃,被人绑在了围墙外边的皂角树上,已经让雨淋得半死不活了。”

大家又如同听见晴天惊雷,一个个惊慌失措,顿时全家人都呆愣着更傻眼了。女眷们闻声,都慌忙拥进了玉娥儿的房里去察看,男人们不便进去,就都一窝蜂奔出门去看黑娃。

门口树林里,黑娃双手被反绑在一棵大树上,脑袋耷拉着昏了过去,头上蒙着一块脏兮兮的黑布,浑身被雨水浇得湿漉漉地朝下滴答着水,全身已经被雨水淋得湿透了,像个落汤死鸡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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