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 妈
残阳如血,我们蹲坐在石头后面已经不知多久了,记得刚来时是烈日高照,现在已是夕阳西下。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云雾自小时候被豪猪刺毒得昏迷不醒,遇见豪猪便像遇见了索命鬼一般,埋头奔逃。
我下定决心要让云雾克服恐惧,摆脱这个心理阴影。
猎捕豪猪只能够用守株待兔的方法,否则定会空手而归。
漫长的等待是枯燥无味的,我又忍不住开始想象——一只野狗贼头贼脑朝四周看了一眼,看得出来,他是一只初出茅庐的小野狗,刚刚离开母亲的怀抱,自己溜出来捕猎。雪白的利牙还没褪去乳色,嘴边的一根根胡须还未坚硬地挺立起来,眼睛澄澈如水。他警惕地观察着周围是否有其他肉食猛兽,静静地等候了一会儿,他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开始端详起一只缩成小球、挺立着黑白花刺的豪猪来。
他试探性地用爪子扒拉豪猪,豪猪纹丝不动,这引起了他的好奇心,很快,他张开一只利爪,直接朝着豪猪按了下去。
野狗发出一声惨叫,疼得满地打滚,小心翼翼地悬着那只脚爪,踉踉跄跄地回去了。没过几天,他就因伤口发炎肿胀,全身溃烂而亡。
我灵敏的耳朵捕捉到了细微的响动。好极了,豪猪来了……
我渐渐弓起背来,表情却慢慢凝固——等来的不是豪猪,而是一条粗壮的眼镜王蛇。
狼 儿
刚踏入这里,我便打了一个寒战。这里我再熟悉不过了,是我噩梦的来源。
我本能地想要退后,虎妈那强有力的身子挡住了我的去路,她安慰着我,用爪子轻抚我的头顶:——呼……别怕,孩子,我会教给你捕猎豪猪的方法的,你一定能战胜这种恐惧的!
我稍微有了一点底气,却还是胆怯地左顾右盼,使劲辨别着空气中是否有豪猪的气息。
呼——暂时没有。我松了一口气,略为悠闲地躺在了地上,舒展着筋骨。草叶悄悄被拨开,我提高了警惕,鼻翼翕动着嗅闻——哦,不是豪猪,而是一条大蛇!
这是一条碗口粗细的巨蛇,从他的气味来看,是含有剧毒的眼镜王蛇。他的肚子干瘪着,急需补充食物;花纹错杂斑驳,蛇皮也是不久前刚刚蜕过的;两颗毒牙闪亮着,骇人的毒液似乎即将喷射而出。
虎妈骤然紧张起来,她打了一个激灵,推着我快速站起来。可这条狡猾的毒蛇早已注意到了我们,趾高气扬地盘踞在我们面前了。
他嘶嘶地不停吐着芯子,来回摆动着蛇尾,粉嫩的口腔渐渐地张开,露出了一对令人毛骨悚然的锋利毒牙。
我对虎妈使了一个眼色,冲着她点了点头。然而,虎妈的目光里充满了对我鲁莽行动的不赞同。
抱歉,虎妈,这次我恐怕不能听你的了。
我深情地凝望了虎妈一会儿,毫不犹豫地向耀武扬威的眼镜王蛇迈了一步。
虎 妈
眼镜王蛇的身躯已经盘起,两眼直勾勾地盯着云雾,吐着芯子来探测他们之间的距离,以及云雾散发出来的热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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