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几人一路跟着那几个人走,那些人目标明确,丝毫没有看风景的意思,走得极快。
张海白和张起棂倒还好,就是老痒不行了,喘着粗气,他扒拉着同样快要死掉的吴峫道:“不行了,老,老吴,要不咱们别跟着他们走了,换个墓,也,也行啊,再,再跟下去我就要歇菜了……”
吴峫骂他:“你他妈就蹲了三年号子就这样了?现在不跟,你早寻思什么去了?我跟你说,你累也给我咬牙挺着。”
吴峫虽然话是那么说,但是他打心里却打起了退堂鼓。
这秦岭一山更比一山高,弯弯绕绕的还全是树,想找到一两座墓可不容易。
不过,他们俩寻龙点穴的功夫浅,但那张小哥和小哥还能不精吗?
不过不过话又说回来了,都跟了这么久了,现在转移目标已经太晚了,现在走,之前的苦都白受了。
咬牙挺着吧,自已选的路哭着喊着也得走完。
张海白无聊得很,四处看着,他对于这种长时间步行倒是没有什么太疲惫的心态。
他虽然不是第一次来秦岭,但他的确是第一回到这么深的地方。
天上时不时飞过几只鸟,地上时不时爬过小虫子和各色小动物。
那伙人体力很好,一直到了半夜他们这才终于停下来升起了篝火,开始休息。
老痒直接躺在地上不动了。
累得他说不出话了。
张海白盘腿坐了下来。
天黑后,气温降了下来,几人的身上都挂上了水珠,浸透了衣物。
风一吹过,隐隐透着冷意。
张海白倒是没什么太大的感觉,但是他不经意转头却看到了手指在微微发颤的张起棂。
不至于吧?才九月份啊,有那么冷吗?
其实张起棂手指发颤不是因为冻的,而是他刚才发呆不小心磕到麻筋了,手指有点儿麻。
“族长,你很冷吗?”张海白啃起了凉丝丝的烧饼。
张起棂没有说话,只是靠着树坐了下来,微微阖眸,装作什么也没听到。
张海白见他不想说,自已也就没问,只是从包里拿出了一块类似冲锋衣材质的布料盖在了他身上。
张起棂:“……”
谢谢,但他真的不冷。
老痒躺了一会儿就支楞起来了,看向了吴峫,道:“老,老吴,我们这么跟着也不是办法,这样吧,我们现在凑过去看看他们在说什么,有,有线索的话我们就不需要再,再跟着了。”
吴峫一听也有道理,就点头,把烧饼快速吃完就起身要去,谁料张海白却抬手拉住了他,道:“老痒在这儿和组长一起,我和吴峫去。”
老痒一听,看了眼张海白,张海白眼中没有任何情绪,看的他莫名背后发凉,只好点头应了。
没办法,谁让对方是他老板,还救了他妈妈。
吴峫虽然不知道张海白又抽什么疯,但他觉得张海白这么干一定是有他的理由,于是也就没问。
两个人偷感很重地朝着篝火堆的方向摸去,蹑手蹑脚,生怕发出点儿什么动静。
这森林里静的厉害,不用离那么近都能把那群人说的话听个一清二楚,在离他们四五丈远的地方,张海白拉住了吴峫,示意他蹲下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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