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封烟的事,是哥哥做的吗?」
傅南洲揽着我的腰,云淡风轻道:「敢动我的人,他们早该明白会有这般下场。」
我冲他竖了一个大拇哥,说你真是个「狼人」。
他问我什么是狼人,我说你比狠人还多一点。
「……你不喜欢?」
我摇摇头,吻在他的唇角:「不,我爱死了。」
我爹从宫中回来说,京城恐怕要变天了。
自那日开始,我娘便把我禁足在屋里,不让我随意地出门。
听我的贴身婢女文竹说,这几天我爹娘的房中彻夜亮着灯,老两口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我说实话,我这爹娘,简直就像是墙头草里的并蒂莲。敌军要真打过来,他俩保准是第一个摇着小白旗投降的。
这会儿,估计俩人正商量着该怎么跑呢?
罢了罢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我正准备睡觉,突然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
不能是老鼠吧?
我喊了几声文竹他们,却没人理我。
「奇怪……」
我只好拿起脚边支门的竹竿,蹑手蹑脚地凑过去。
突然,离我最近的窗户上出现了一只手,接着一个男人越窗而入。
有贼?!!!!!
说时迟那时快,我闭着眼抄起竹竿就胡乱地砸过去。接着手腕却一疼,竹竿落了地。
我的双手被抓住高举过头顶,整个人也被压在墙上。
「别喊,是我。」
傅南洲的唇贴着我的耳畔,湿热的呼吸让我有些腿脚发软。
「这么晚了,你怎么过来了?」
「自然是来看看我的未婚妻子。」傅南洲一勾唇,又贴过来道,「只是没想到,一见面,你就想谋杀亲夫啊?」
我的脸好像被火燎了一般,别扭道:「那你现在看完了吧,你可以走了。」
「婉婉这是在赶哥哥走?」傅南洲问。
「哎呀……我也不是这个意思。」
「那婉婉是什么意思?」
黑夜里,他的眸子分外勾人,那殷红的唇瓣好像在发出邀请的信号。
「总之,你快走吧。一会儿要是被人发现了就走不了了。」我急急道。
我说的是实话。他要是再不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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