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受到了好奇心的驱使,她偷偷来到偏院,再一次爬上了围墙,这次院里并不是空无一人。
那人身着月白色衣袍,在月光下将纸墨铺在案上,认真细腻地勾勒每一个字。
易姜从没见过这样好看的男子,月光衬得他如此清冷,却又温和无比,是如谪仙一般的人儿。
他好像是感受到了墙上的灼灼目光,转头看向她,唇角上扬了个十分好看的弧度。
「扑通!」
还未等仔细回味那个笑容,易姜脚底一滑十分没出息地从墙顶掉了下来。
易姜忘却了摔下来的疼痛,愣愣地坐在地上,夜晚太过静谧,她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大概是掉下墙的惊吓所致吧。易姜觉得太过丢脸,就逃也似的回去了。
「易姜,我今天写了首诗,我娘说颇有大家女诗人风范呢。哎呀,我怎么忘了你没读过书,估计连什么是诗都不知道吧。」
翌日,周沅溪再次来找易姜消遣,手里还拿着她的诗章。
很奇怪,今天易姜并没有回嘲,还是躺在摇椅上,只是却不悠闲,眼睛盯着一处神游。
「咳咳,易姜——」
周沅溪一连叫了好几声,都无人回应,气得她拿起桌子上得一杯茶水泼了过去。
易姜正想着心事,忽觉手臂一热,痛感接踵而至,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下来。
「烫烫烫……周沅溪你做什么?」
「谁叫你不搭理我!」周沅溪将茶杯扔回桌子上,「看你一脸思春的表情,也是,你都十六了,也到了嫁人的年纪了呢。」
「哈?」周沅溪没理会,在一旁整理自己被打湿的衣裙。
「唉,你说你长得又不美,还目不识丁,性格也那么差,你说会有人娶你吗?」周沅溪继续自己的阴阳怪气。
「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易姜白了她一眼,脑海中却莫名闪过容拾的脸。
那张脸实在太有杀伤力了。
「……等事成之后,我会叫母亲给你寻一门好亲事,毕竟你帮了我们这么大忙,肯定不会亏待你。」
周沅溪不禁想,自己可真是胸怀宽广啊,只是她那句「那可真谢谢你全家」怎么听上去怪怪的。
易姜无心理会她,周沅溪也自讨没趣,二人话不投机,此刻又相顾无言,周沅溪没过一会儿就离开了。
自从昨夜见过容拾后,易姜的心就没静下来过,她承认自己多多少少是馋他身子,但绝对不是因为这个才再次爬墙的,她只是想要再次确认这个人是否会对自己产生威胁而已,这叫观察,绝不是偷窥。
在给自己找了一个合理的理由后,易姜毫无心理负担地爬了上去。
这一次她确认自己躲得很好,偷偷探头望去,果不其然,容拾还在院子里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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