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沅溪第一次见到容拾发这么大的火,他叫人把镇子里所有的大夫都找来,还是不敢就去别的镇子里找,直到找到一个敢拔箭的大夫来。
其他的大夫先暂时将易姜的血止住,只是情况依旧不容乐观,时间一长,箭头与血肉长合在一起,到时候拔只会更难。
终于在天即将亮起来的时候找到了一位靠谱的医生,此人波澜不惊地看着面前围着满屋的人,淡定地洗了手,将银刀放在烛火上烤了一烤,还未等其他大夫嘱咐些什么,只听「咣当」一声,带血的箭头掉在地上,大夫眼疾手快地堵住了她流血的伤口。
容拾在外面等得焦急,听到里面箭头掉落的声音急着想要进去看,却被容瑶之拦住了。
「人家姑娘伤的隐私部位,你进去不合适。」
又过了大概两个钟头,大夫在众目睽睽下走了出来。
「回公子,伤者已无大碍,只是接下来还得好生疗养伤口才好。」
容拾一颗悬着的心此时才终于落下,忙不迭地走进了厢房。
易姜躺在榻上,脸上还是那么没有血色,但是她微弱的呼吸声在告诉容拾,她还活着。
周沅溪换过衣服后,听闻易姜已经被从死亡边缘拉了回来,她浑身瘫软地坐在了地上,顷刻间放声大哭。
「大小姐,公子请您过去呢。」
前厅传人来唤,周沅溪心中一沉,她害怕容拾因她牵连了易姜而生她的气。只是容拾并无此意,他只是想知道到底是谁伤害了易姜。
周沅溪对易姜受伤一事心怀愧疚,不敢有任何隐瞒,便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一五一十说了个清楚。
「表哥,沅溪知道自己错了,我不该自己跑出去,这样就不会连累易姜了……」周沅溪小声啜泣起来,只是她等来的不是责怪,而是头顶那容拾宽大温厚的手掌。
「表哥不会责怪沅溪的,你不必自责。」容拾柔声安慰道。
周沅溪哭得更厉害了。
之后,容拾吩咐了下人好生照料易姜,自己则独自出门去了。
周沅溪也能猜到他去做什么了,可是她突然好难过,又好羡慕,羡慕易姜可以得到容拾的所有偏爱,又难过自己如今已经没有任何机会与她争了。
很长一段时间里,管家都没有再听到有关北狄流兵的消息了,想来可能是跑回自己的国家了吧。
周沅溪经常会在府中看到的一个景象,自易姜昏迷以来,容拾一直都衣不解带地照顾她,白天拿着书籍念给她听,晚上就在一旁铺纸写字。
「阿姜,我今后再不会喝醉让你陷入危机。」
周沅溪看到容拾握着熟睡中的易姜的手说了这样一句话,而后在她的额头上落下轻轻一吻。
「真是败给你了。」她苦笑着对易姜说。
大概过了半个多月,易姜才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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