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反正这修道院也够大,衣食无忧,出去干嘛呢?
这样的好日子一直持续到第四天,那天下午,看门修士来找我们。
当时我俩正在教堂里面躺着闲聊,他推门进来:“啊哈,两位在这过得挺逍遥啊?”
“修士大人?您怎么有空来了?”我认出他是第一天找我的那个看门修士,他的胖脸让人印象深刻。我坐起身来,感觉他的语气不太对劲。
“我是来跟你们收钱的,一人一枚弗罗林。”
“收钱?什么鬼?为什么收钱?”我赶忙站起来。
“还为什么收钱,你们俩整天吃修道院的,住修道院的,这些东西难道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凭啥啊,你们这不是避难所吗?”
“就是,你个笨秃驴。当年普拉比被强盗洗劫的时候,我们斯卡里茨不也给那些百姓救济吗?一分钱都没要!”
听到弗利兹这话,看门修士涨红了脸,双眼眯成一条缝:“修道院乃是神圣之地,你个混蛋再说句秃驴试试?”
弗利兹默不作声。
随后,修士又转向我:“那你呢?马修?你看起来可聪明多了,不会不知道交钱吧?”
说实话我很为难,虽然我确实出得起这笔钱,但我不想给,因为这王八蛋明显就是想讹人。可要是真不给,又不知道他们以后会怎么对付我俩。
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后,我还是决定拒绝。
“我俩没这么多钱。”
“真没钱?”
“真没钱。”
看门修士冷笑一声,摔门而去。
“现在咋办?”弗利兹怯生生地问,完全没有了刚才骂他秃驴时的勇气。
“没办法,事情已经这样了,后面会怎么办全看天意吧。”
我摇摇头,不安地躺回稻草铺上。
为了避免再碰见那个看门修士,我俩没去避难所那边吃晚饭,我从行李袋里翻出两根大香肠,一人一根填饱了肚子。
那天晚上我睡的很不踏实,本来已经消失的噩梦又像条毒蛇一样,悄悄爬回我的心里。
大概是在后半夜的时候,我挣扎着从睡梦中醒来,急促地呼吸着:我刚刚梦见自己被人死命地掐住脖子。要是再不醒来,我感觉自己都要被憋死在梦里了。
等到呼吸平稳后,我又躺回稻草铺上。但我不敢睡着,刚才发生的事让人后怕。
我努力睁着眼睛,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我开始观赏起教堂顶部的壁画,希望能借此保持清醒。
可惜好景不长,没过多久我就在浓浓的困意下撑不下去了。
在半睡半醒中,我恍惚间好像听见有人在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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