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镖……”楚煜幽深的瞳仁微微一缩。
走镖的向来有个规矩,沿途投宿吃饭都是选择相识的老店,这样的前提下,要想让店家帮忙隐瞒一个人也并非绝无可能。
“怀溪!”
楚煜没有再多犹豫,厉声道:“即刻派人去追查这一队人马,务必要在他们离开苏州之前拦下。吴峰,迅速通知各处,让人决不能将他们放行。”
“是,小的(属下)遵命!”
吴峰匆匆离开庄子,见到部下便立刻将楚煜的命令下达。
一个曾在前两日搜查过商队的守卫突然想到什么,说:“头儿,我突然想起那天值守时捡到过一本奇怪的册子,本以为之后会有人回来找,但似乎那个人一直没出现。”
部下的话让吴峰立刻回想起那天他呈上来的册子,走镖、册子、姑娘、人……
虽然看着似乎没有太大关联,可这么巧都在同一天,这是否算是另一种暗示?
*
是夜,嘉县客栈。
清歌几日来都不敢松懈,每天踩着不合适的靴子抱着重剑赶路,原本白。嫩细腻的脚面如今已是划。痕遍布,脚趾与后跟处更是因木块硌着生生褪了层皮。
“还好路上都带了药。”
严弈取来一罐药膏放在清歌手边,叮嘱道:“那你自己好好涂一涂,我先出去。”
清歌笑了笑表示谢意,等到他离开带上房门,她才将鞋袜褪去。
这两日若要投宿,她与严弈便一直住在一屋,一开始两个人还多有不便,但慢慢相处下来,一切倒还算顺利。
“呃……”
清凉的膏药涂抹在伤处,清歌咬着唇不愿发出声响。
忍一忍,只要忍过这一阵,离开苏州就行了。
这几日她其实都没有怎么休息好,原想着读一读札记上的病案好入眠,可因为之前搜查,她的贴身之物都留在了那些货箱中,眼下几日恐怕都没有机会去专门取出。
她叹出一口气,缓缓将膏药重新盖上。
“嘭!”
正当清歌要起身去净手,房门忽然一下被撞开,她心里一惊抬头看去,就见严弈一脸又惊又喜地望着自己。
“怎么了?”几乎是下意识,清歌紧张地比划起来,“是不是有人追来了?!”
严弈匆忙摇头,然后将右手缓缓抬了起来。
清歌不由朝他手心看去,便见他手中捏着一张信纸一样的东西。
“这是我爹飞鸽传书写给我的信,你知道上面说了什么吗?”
清歌心底隐隐有个猜测,可她不敢妄想,也不敢太大期待,咬着唇摇摇头。
严弈忍不住笑出声:“是楚大哥啊,楚大哥说他已经出发来江南了!”
紧。咬的齿关倏地一松,清歌感觉到自己心口跳得极快,也不顾自己赤。裸的脚上还带着伤,快步朝着严弈走去。
“让我看看,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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