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天骄已经拉着刘槐香突出包围圈,她手中骨刀挥舞,拦路的诡异完整的躯壳全都变得七零八落。
直播间观众懵了。
“真走啊?不回头看看的吗?这样果决,不后悔的吗?田甜还在树上呢。”
跑到拐角处,宋天骄头也不回,喊道:“田甜,树上等着!”
“好!”
一个敢交代,一个敢应答。
赵余白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看看喜服女子,再看看宋天骄离开的方向,脚步停住,一时间难以取舍抉择。
田甜在树上喊:“小白哥哥,姐姐说要等着,乖乖等着呦。”
赵余白眉心一跳,捡起地上的石头,朝喜服女子走去。
下一秒,他直接被一个诡异踹翻在地,滚了几圈,撞到墙上晕了过去。
“小白哥哥,你好菜。”
田甜摇头叹息,踮着脚看已经走远的宋天骄。
喜服女子将赵余白护在身后,锋利的指甲寒光闪烁,双目泣血,表情凶戾,一张嘴獠牙已经有半寸长。
田甜捂着嘴,努力让自已不发出声音,睁大眼兴奋看着下方的战斗场面。
诡异受伤后没有血,只有黑雾溢出,这样的暗夜里,黑色雾气中越发显得眼冒红光的诡异恐怖骇人。
另一头,宋天骄和刘槐香带着公鸡闯入一个宅院。
刚进去,就感觉到一股极为阴森的气息。院子里白布飘飞,厅堂门户大开,里头供奉着牌位。
宋天骄把手上的鸡血抹在脸上,大步流星往里走。
刘槐香想拦,一抬手,立刻痛苦面具,捂着老腰哎呦一声。年纪大了,腿脚不灵活,那一摔,摔得不轻。
厅堂里摆着供桌,上头供了长明灯,上明灯后有一对牌位。下方放了铜盆,盆里还燃着纸钱。
牌位上写着:
刘家第二十一代子孙刘长岁之位。
刘家第二十一代长媳刘王氏之位。
宋天骄低头看自已身上的衣服,她还是那身喜服,与喜服女子的那一身一模一样。刘王氏,就是那个喜服女子吧?
刘槐香一手捂着腰一手提着公鸡走进来,瞥了眼牌位,道:“什么刘王氏,那娃娃有名有姓的。我就看不惯这规矩。”
老太太说话间面有愠色,骂得很脏。
宋天骄翻出一叠上坟用的黄纸,递给刘槐香。
“用这个。”
刘槐香面露难色:“掉渣,用不了。”
宋天骄诧异:“别人都能虚空画符,你这个至少有媒介。”
刘槐香睁大眼,一时间竟不知道宋天骄是阴阳怪气,还是在说真心话。
宋天骄倒是信心满满:“既然这里有符篆,不久前你画的符有用,那现在也有用。”
每个世界都有不同的规则,规则以内,皆可行。
规则以外,不说不行,那就是行。
法无禁止皆可行。
她倒是信心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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