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们气得在金銮殿上破口大骂,重臣们瞧着这个闹哄哄的朝堂,明白今日的早朝,皇上是不会来了。
果不其然,就瞧皇上身边的公公来禀告,说是今日早朝免了。
诸位大臣一听,行了礼,又骂骂咧咧地回去。
几位重臣,却是朝着御书房去,一进去,房内浓厚的药味扑鼻而来。
就瞧着一袭帝王袍的皇上,竟是在熬药。
再瞧一侧的榻上躺着位熟悉的身影,时不时咳嗽几声。
这虚弱的声音,听着他们都揪着心。
除了皇上最疼爱的皇长孙,还能是谁?
怪不得皇上都把要药炉子搬到御书房来了,还亲自熬药。
皇长孙这个身体啊,不喝药,都走不动路。
哎。
也是让人心疼。
甘相爷他们静候在一旁,不敢叨扰皇上熬药,待皇长孙殿下喝了药,起身看向他们,这才行礼。
“老臣,参见皇上,殿下。”
“几位爱卿无须多礼。”
皇上今年也要六十了,依旧声如洪钟,身体瞧着比这几位老臣都要好上许多。
对此,皇上还是颇为骄傲的,都说人老了不中用,他倒是觉得,越发老了,能做的事情,就是多。
眼下,就是时不时气他的藩王们。
“朕,听闻藩王们都将儿子送来皇城了,除了那位整日骂朕的定南王?”
听听,就定南王那张嘴哦,骂皇上的话,都能传到皇城来。
要不是皇上的气量大,朝堂早和定南王打起来了。
甘相爷还有些无奈:“定南王是没送儿子来,倒是将女儿送来了。咱们让藩王们来皇城祝贺,也没说只能送儿子来。
定南王此举,咱们也是不好直接骂回去的。”
施太傅也点头:“藩王中,封地最大,兵权最重的,最难掌控的,非定南王莫属。”
“此人,也最是跋扈惯了的。先前几次催促,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
“现在却是愿意将女儿送来,想必是为了还未发下去的军饷。”
说着,看向一旁的皇长孙:“还是殿下这个法子好,知晓定南王穷,用银子威胁,果然奏效。”
“咳咳咳——”
皇长孙宿(sù)风栖听着,眉眼含笑,想说什么,却是禁不住嗓子痒,咳嗽了几声,瞧他们都紧张地看过来,稳了稳气息,才开口。
“军饷只是一方面,定南王的兵马守着疆土,扶桑郡每年该给朝堂的上供也从未少过。”
“那咱们自是没有理由克扣他们的军饷,这一点定南王自然是清楚的。”
“这次让藩王们来皇城,就是削藩之事闹得沸沸扬扬的,可即便是会削藩,一时半会儿是削不到定南王府的头上。”
“南边的疆土安定,还要仰仗他们的兵强马壮。”
“定南王先前不愿意理睬咱们要藩王们进贡,想必觉得削藩同他们无关,懒得掺和进来。”
话落,笑着看向皇祖父:“孙儿想,定南王会骂您,也是觉得,同他们无关的事情,您非要把他们拉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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