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太子矜持恪守的为人,不该在外头情不自禁才是。
可他亲我时的温柔,又仿佛很顾及我,若是演戏,他也实在太过一丝不苟。
我抹了口脂又再度擦去,换个其他色。
不知怎么了,这口脂无论怎么抹,都难以合我心意。
三七在门外催。
“侧妃娘娘,殿下在等您。”
我说:“我身子有些不适,不宜见人,在此处歇会儿,殿下不必再等我。”
三七问:“可要传大夫?”
“不必了。”
之后,除了端吃的来,没有人再来打扰我。
先前在平王府被囚惯了,如今我很能闲得住,在厢房中两个时辰的功夫一晃而过。
屋子里渐渐变得昏暗,萧瑾疏踏入厢房时,我直起趴在桌上的身子,装作仍有不适的揉揉肚子。
他说:“焰火去不去看?”
公主生辰,总要有庆生的焰火。
我还没点头,他便拉着我往外走。
踏过绵长的鹅卵石道,走上几十步台阶,最终立于空旷的观景台上。
此处地势高,能望见公主府外大半个京城的万家灯火。
时候掐得刚刚好,夜空中炸开一丛又一丛火树银花。
他清俊的侧脸在焰火照映下时明时暗。
一如他此人,叫我看不真切。
他目光淡淡望着天际,突然开口:“刚被立太子之时,许多朝臣和皇子都不服我。”
我一愣。
这又是我能听的吗?
萧瑾疏继续说:“比我年长的,生母身世比我好的,宫中比比皆是,可偏偏是我。”
我恭维:“太子殿下必然有过人之处。”
萧瑾疏笑道:“九弟那日说,我收买了人,以救九弟的名义,煽动父皇立我为太子。”
我说:“平王空口无凭,殿下不必入心。”
“九弟说的话确实并不属实,”萧瑾疏顿了顿,道,“不是收买,我亲自去的父皇面前。我说,立我为太子,待楚国动了放虎归山的念头,便可迎回九弟,到时,我自行辞去太子之位。”
我大气不敢喘。
正是因为他身后没有强势的外戚,皇帝对他也算放心。
可数年功夫,足以他收服人心,坐稳太子之位,甚至朝臣们因他而恭请立太子生母为继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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