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干什么吃的?”萧律厉声说,“这个郎中没本事,不晓得换一个?整个长安城就这一个郎中了?”
红豆跪在地上哭泣道:“殿下,别的郎中也来看过,姑娘是心病,心病难医啊。”
萧律望向我。
与我疲倦睁开的双眼四目相对,他立刻疾步走过来,大手覆在我额上,眉头紧皱。
“哪里难受?”
我“唔”了声,半睁着眼,昏昏沉沉地说:“阿律,我喜欢木丹,不喜欢夹竹桃,你去把那些夹竹桃都拔了好不好。”
萧律怔了怔,嗓音又低又哑,“好,都拔了。”
我唇边绽开虚弱的笑容。
“但是我现在好困,你让我睡,好不好。”
萧律又问一遍:“有没有哪里疼?”
我摇头。
要说疼,浑身上下都有些酸胀痛,但都可以忍受。
我气若浮丝的说:“困。”
“睡吧,一会儿药煎好了,喊你起来喝。”
萧律摆手示意其他人都退下去。
他坐在我床边,捞起我手腕,将微凉的玉镯往我腕上套。
“今日看到这对碧玺镯子,我便想着这对镯子得给你戴上,何以致契阔,绕腕双跳脱。”
我背对着他,眼底一片古井无波。
不过我转过身来,瞧着那腕上的晶莹圆润的玉镯,顿时盈上一脸感动的笑意。
“这首诗我知道,下一句话便是何以结恩情,美玉缀罗缨……”
我顿了顿吖啶,看向他胸口,困惑问道:“殿下的随身的那块玉呢,怎么不见了?”
萧律眸底一黯,大手再次抚上我额头。
“不要胡思乱想,睡吧。”
他又走到外头去吩咐葫芦。
“去把府上的夹竹桃都拔了,无论哪个角落有,哪怕只冒了个尖,都拔干净。”
等药端过来,他唤了好几声我都没醒来,便扶起我身子,红豆一口一口强行往我嘴里喂。
我不配合吞咽,汤药都顺着唇角淌入脖子里。
萧律从她手里拿过药碗,往自已嘴里猛灌一口。
他的脸向我压下来。
我烧得昏了头,浑身疲软,那么苦的药强行被送进嘴里,我下意识的挣扎反抗。
萧律扼住我下颔,固定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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