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傍晚,青黛如往常端着药碗进了殿内,敛月拿着一根银针往里面试了一下,拿出来的银针瞬间黑了。
“小主儿,有人想要害你,这里面掺了毒药。”敛月的面色越发难看,捏着银针的指尖有些发白。
“奴婢与敛月姐姐已经清理了一批其他宫安插进来的探子,没想到还有埋得更深的。“青黛视线落在黑漆漆的药碗,有些咬牙切齿的说道。
“好了,你们两个不要自责,说到底还是我在这宫里待得时间太短,根基浅薄。这两日你们派人多注意着些,外松内紧,瞧瞧是谁在背后捣鬼。”
雪球今晚吃了从崇明殿送来的食物,精神地咬着地板上的毛线团玩闹。
“从明儿个开始,放出风声去,就说我病得愈发厉害,去请太医前来给我诊治,届时可以问问这里头加的是什么东西。”
南知妤有些疲惫地揉了揉眉心,躺在床上一夜好眠。
月奉仪病重的消息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传了出来,闹得私底下美人不知道的。
许多宫女太监都觉得,这位月奉仪大抵是红颜薄命,没这个福气,受不得太子的恩宠。
青黛听了之后,没有说什么,阴沉着脸转身离去。
最着急的应当数崇明殿的柴回,他听到这消息的时候,吓得脸色都白了。
月奉仪不是染了小小的风寒,怎么一夕之间就传出病重的消息呢?
最近太子为了朝堂的事情焦头烂额的,根本就无暇顾及这些事情。
难道敛月那边没有看顾好,被那些个小人钻了空吗?
他自己吓自己,不过眨眼的功夫,额头上冒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
小路子见着情况不对,凑上来小声问道:“小柴公公,您这是怎么了?”
柴回从衣袖里掏出帕子擦了擦,叹口气说道;“你去绛云轩问问敛月姑姑,月奉仪的病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小路子乐呵地点了点头,“小柴公公放心,小的一定给您办得漂漂亮亮的。”
崇明殿内,太子放下手中的奏折,有些头疼的揉了揉额角,“生病这么久,都还没有好吗?”
柴回缩着脑袋,假装不知道太子在说什么。
卫清野斜瞟了他一眼,“孤瞧着你这么心虚的模样,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孤啊?”
柴回笑的一脸谄媚,“殿下说笑了,奴才哪敢有什么事儿瞒着您呢!”
反正月奉仪的事情,他也只是道听途说,具体事情如何还要等小路子回来才知晓。
他这……应该不算是欺瞒之罪吧?!
太子嗤笑一声,“你这个狗奴才,尽会说些花言巧语。”
柴回连胜否认道,“奴才嘴笨拙舌的,哪里会说些什么花言巧语的。
奴才要真有那个本事,也不会在殿下愁眉不展的时候,帮不上什么忙了。”
太子随手拿起手边的奏折丢了过去,“你个狗奴才,给你三分颜色,你就开染坊。”
柴回身形灵活地接着奏折,屁颠屁颠又给送了回去,“殿下,您可要用些紫苏饮?”
太子在听见这三个字的时候,拿奏折的手顿了顿,“可,里面记得加点儿薄荷。”
“好嘞,您稍等。”柴回转头朝着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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