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别抱着费临回了卧室,临床。
嘱患者取左侧卧位,括约肌一寸一寸打开,探头涂上晶莹的耦合剂,频率10hz。嘱患者充分暴露下腹部至耻骨联合,然后探头扫查精阜上下水平横断面,扫查正中矢状断面和两侧矢状断面。
如果想要图片成像得更清晰,最后那一下取膝胸位。
尽管沈别极尽细致温柔,费临还是脸色发白眼睛发直。
天色渐露鱼肚白,费临趴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什么都不愿想,偏头看着落地窗外蒙蒙灰白,最黑暗的黎明已过。
沈别打了一盆水过来帮费临善后,费临眼锋恶狠狠扫过沈别。
费力地举起手,想做一个抹脖子的动作,结果手腕脱力作罢,只能咬一口空气以示威严,连腮帮子酸到发苦。
费临索性把头埋进枕头里。
沈别失笑,伸手拨乱费临的头发:“不好意思。”
“你……”费临悲伤地发现,连声音都嘶哑,他信了他的“愿意”的邪,有些话在沈别耳里就是个屁。“你休想……”
费临的声音嘶哑干裂,再说下去喉咙就痛了。
“好,我休想。”沈别取下毛巾在盆子里绞洗,听到几句低哑怒骂。
第二天是周六,沈别才敢这么放肆,清理完满室狼藉之后,他也终于可以倒头睡一觉。
结果这一觉整整睡了一天一夜。
星期天早上,金色阳光覆上眼睑,费临眼皮闪动,抬手挡在眼前,睁开了眼睛。
费临想转动身体,感觉到腰间一道禁锢。
“卧槽,你盯着我看干嘛?”费临余光刚一扫过去,看到沈别睁大一双眼把他盯着。“吓死我了。”
“感觉好些了吗?”被单之下,沈别的中指顺着费临腹肌的纹路缓缓滑动。
费临迅速而精准得抓住了那只手:“不行,真不行了。”
“你不是说,我不像喜欢了你很久的样子。”沈别的手被制住,于是指尖开始画圈,“那我来当那个荒淫无度的人呗。”
“不不不,不需要了。”费临一边推开沈别一边往旁边蹭,“节制节制,我们提前用完半个月的额度了。”
费临吞了口唾沫:“泌尿外科的医生不能自己先病了。”
“好,那你下次ok的时候跟我说。”
沈别笑得很温柔,但费临这个时候已经看透沈别了。
“气死我了。”
费临越想越气,感觉沈别什么好处都占完了,然后刀枪不入地说一声好,他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
恢复体力的费临一个猛扑压到沈别身上,在肩头上狠狠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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