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的……”程静还捞着那把折叠凳,擦了把汗,“等等吧,中午没什么医嘱。”
不少病人也出来围观了,嫌疑人还在办公室拘着,领导层除了沈别、费临,就只剩她了,她得控制住场面,这工作真是任重道远。
一扇门,将狭小的空间与外面的嘈杂喧闹断然隔绝。
费临和沈别面对面站着,半米不到的距离,封闭的环境里安静得可怕。
费临眸光上视,对上沈别那个仿佛下一秒就要吃人的眼神,暗忖哪里惹到他了,只是头发不至于这样吧……
沈别的呼吸仿佛结着霜,森冷渗人。
两人都没有说话,就这样互相盯了一分钟,费临后退一步,靠在金属制的配药台边。
“拉我来这儿干嘛?”
“没看过新闻?还跟人硬刚,不知道跑?”
两人的声音同时响起,沈别的嗓音压得很低,仿佛这样才能够克制住什么。
“你站着说话不腰疼,那也得我有机会跑啊,那家伙……”费临刚经历一场搏斗,完了被人拉到小房间里训斥,而且这个人,还是他看得并不算顺眼的人。
“那家伙疯了一样揪着我。”
头顶的清光明亮,照得两人的影子浅浅交叠。
费临的白大褂已经被血浸得乱七八糟,纽扣都挣脱了一个,凌乱狼狈,和他对面精致整洁的沈教授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行。”沈别闭眼深呼吸,尽量缓和自己的语气,他的反应确实有点大了,“先检查一下。”
护士站其实是个不大的地方,外面的吧台处理“接医嘱”、“出入院”之类的杂物,里面则算一个物资库,执行医嘱要用的耗材都放在这里,每天要用的药,从药房取来之后,也会暂存在里间。
大概一米高的金属平台,是护士的配药台,上方一周都安置了柜子,放置耗材。
护士都是女生,拿完东西,推着治疗车进出也没觉得狭窄。
但现在,一个将近一米九的男人,一个超过一米九的男人,两个男人就这样关上门,挤在一方就只能落个脚的空间里。
在费临没看到的地方,沈别的拳头捏紧、松开,又捏紧,最后舔了下干涸的嘴唇,闷声一句:“我帮你脱衣服。”
像是下达指令,又像是动作前的预备解释。
“啊?”费临睁大双眼。
沈别硬冷的下颌线收紧,他咬了一下后槽牙,然后直接伸手开始解白大褂的扣子。修长的手指交叠,中指和拇指微微曲起,纽扣解开,白大褂逐一往两边掀起。
莫名……感觉这原本不大的空间又小了一半。
费临反应过来之后,站直了身,靠近沈别,以便他行动。
纽扣逐渐解到下摆,沈别单膝蹲在费临面前,长腿屈曲,西裤卷起褶皱,双臂上抬,衬衫绷出肩部的线条。
费临微微张嘴,看到突然低了自己半身的沈别,喉头发紧,似乎,好像,心率变快了一些,有一种神秘的欣快感。
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清冷教授蹲在他面前,那张极为英俊的脸在他腰下的位置,只要稍微一伸手,就可以揪住他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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