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在指掌下的凤翅纹身,依旧美艳无双不可方物。
每每及此英琭常有遐思:初见纹图至今似已经年。其时骧方过二八年华,纤长冷艳,颇有些雌雄莫辩的姿容;目下无尘,拒人千里之外的孤傲。如今添几岁,虽褪去几许冷傲阴柔之气,如珠出海蝶破茧,痛不可当之后,铺陈开的依然是令观者为之窒息凝神的别样华丽。提及那首嵌入其表字的小辞,骧毫不隐瞒欢喜之情并依言回应了一吻,把英禄喜得要飞起来。环在骧腰间的手不自觉吊起内息,在滑润肌肤上游走起来。
“昱,想要我么?”骧清吟一声,在枕上柔若无骨的蹭着转回身,伸出手蹭着英琭鬓边,摩挲着在耳后搓弄片刻,进退逡巡着潜至胸前拨挑玩弄,旋即试探沿着裸露的小腹,蹑足潜行渐次往下,所过处恍如划出火花爆裂。
英琭闻言只觉心跳顿了一拍,如是这般邀请,直如骤破天荒也似。怔了片刻,嘶的出了一声,只觉那处已昂扬而起胀至生疼。忙捉住那只使坏的手,假作切齿威胁:“小凤凰在挑逗为夫,可知是要付出相当代价的。”
骧浅笑少顷半睁星眸,眼尾蕴上一抹绯红,未似常日含羞反而欺前贴近。水唇一弯后微启唇瓣,舌尖细巧舔上英禄的坚实肌肤,沿着肩若隐若现缓缓滑出一条湿漉漉的痕迹,直至心脏蓬勃跳动处。进而动作几如沉醉痴迷,分开双腿盘住英禄精劲的小腿,若即若离的摩擦着膝后柔软处。
“我盛意拳拳,邀你共赴云雨巫山徜徉,你可愿同去……”凤眸流光溢彩的说道。——“昧昧思之缱绻无绝,食不甘味寝不安席···蒙卿垂信枯木逢霖。”英禄一面说一面噙住已成胭红的耳珠儿啜吮不停。
湿热的吻在眼角耳垂间含吮抵弄,聆听着渐已迷乱的喘息,探指在臀缝间碾开敏感的褶皱深入进去,催得骧眸中漾出更浓的水雾,意识迷离的抬手去拂英禄的脸 ,却被他张口衔住吮吸。
骧渐被欲潮柔情熏得半梦半醒,容颜轮廓被烛光柔化,黑发铺散成一片浓淡有致的墨色,玉似肌肤染上薄薄一层微红,胸前两点樱红挺立,在纱帐滤过的烛光中更有令人垂涎之色。山作眉峰秀目为水波横,此刻其眼角眉梢浮起嫣然媚色,把心底情意生动勾勒而出,如一幅氤氲着水色的画。天生媚骨便如是矣。
英禄一双手端的极尽挑逗之能事,所到处无不挑逗起难以纾解的欲望,烧得骧每寸皮肤都在渴求追逐。方才张口微喘即被凶吻密密堵住,长驱直入攻城略地,直至舌尖被吮吸撕扯得生疼。胸腹、股内侧亦开始被掠夺式的抚摸揉捏,忽而狡猾停住,似迟疑更引诱,似不经意碰触摩揉,又浅尝辄止的撤回。挑动间掺有粗暴,撩起快感竟似成倍热烈。
觑见骧已是快感累积拖到顶峰,英禄看准时机,握着已经湿润的芙蓉杵顶端狠狠一攥。骧不提防为之一抖,浑身毛孔在绝大刺激之下乍然张开,无法抑制惊呼一声,随之释放出来。
此间气息直如陈封佳酿,甫一启封酒气便氤氲蒸腾而出。彼此呼吸已灼热得将血液沸尽,英禄更觉下面已胀到极限,酸涩颤抖却又不失异样的甘美焦灼。意识修为终因情潮翻涌溃不成军,他急促念了一句“别怕。”便按下那陡然挺起欲行躲避的腰肢,将昂扬滚烫的顶到紧致入口处。温柔而不失强势的慢慢推进,绝不容丝毫退避。
骧正魂不守舍情动轻颤,下面被硕大火热物事直侵而入,忍不住一声哽咽呻吟,躯体急促起伏收缩,下意识推挤着入侵异物,却又迫于饥渴绞紧。英禄缓了口气,竭力忍住即刻喷薄欲望,轻轻噙噬着玉项,牢牢握住他的腰浅作抽送拓展,便再压抑不住狂野急切的渴望,凶猛的律动起来。
骧仿佛置身火炉,瞬间被裹挟进铺天盖地的炙热晕眩,只觉耳边轰鸣着,太阳穴突突乱跳。意识涣散间含不住急促吟喘,只能无助承受那人狂风暴雨般索取。在渐次凶狠猛烈的抽送摇摆下,被逼到欲火巅峰退无可退,玉般的身子剧烈颤抖。后穴被撑开到极致,悬着的腰肢如蛇骨也似柔韧,呻吟低叫声似掺了媚药,随着英禄动作,刚还是沙哑绵软的艳丽轻吟罢,又突然一声惊呼骤出高昂。随着太过强烈的冲击,体内的滚烫来去驰骋毫不留情,疾徐有章极富技巧,准确摩擦着体内敏感点,将甘美颤栗一路推延开,直透四肢百骸。
仿佛寰宇间唯剩两人,一个凶猛进犯遒劲有力强盛而细密;一个婉转相就任由着对方倾力采撷···几番曾欲逃开,都被死死掐腰按胯而半分脱逃不得。伴随恍如灭顶高潮,体内凶器陡然壮大直顶到底,喷发的欲望全部射入最深的所在。致使胀裂般的痛楚中带来极致焦灼甘美,令之难以餍足不死不休。
显而易见,一次释放远不能填满英禄多日饥渴,他紧紧抱着骧,放下架在自己肩上稍有脱力的腿,涣散失焦的眼睛,眼角睫毛上的水迹,嫣红的耳垂,水泽莹润的双唇,无一不能挑起他欲火蒸腾。
凭所余无多的清醒,骧恍惚觉察,压抑已久的欲望虽然终得喷薄而出,不足以诱发英禄化身为兽;如此不知餍足的凶狠索要,必定另有端倪。但此刻都已无暇纠集查找。
英禄眸光一动便啃住他的耳垂,一手圈紧柔韧纤瘦的腰,一手捋着后颈慢慢抚摸着脊背,骧已随姿势改换而起强烈刺激,而被再度攻陷。喉中溢出不堪承受的呜咽抽泣,湮灭在英禄霸道的凶吻下。腰间冲撞由缓而急愈加勇猛激烈,角度恶意刁钻突然猛烈,力道销魂蚀骨,那至美且致命一点,被抵住花样百出的撞击研磨,快感节节攀至高峰,身子也晃如推入云端。
英禄曾无比期盼过如是赏心悦目之境,骧摒弃所有矜持端凝之态,在他的掌握中沦陷,如水到渠成,适应配合承接着狂暴的冲撞挺动,将华美的背肌绷紧出极具魅惑力的弧线,美妙妖媚的摆动身体,令背上纹图破体欲出般呈现;伴随狂野浓密的入侵与占有,食髓知味般渴盼极乐,竭力纵情的迎合与交融,血肉化尽灵魂出窍。
一夜疾风骤雨恍然不识世外之情,直至终于被喉中干渴催得醒转。伸手去摸身旁触之沁凉,枕边亦是空空如也。骧艰涩的睁开眼睛,甫一扭身痛呼未出,已被周身酸痛逼出泪花儿。再见到身子上满布的痕迹,回想昨夜那场直要毁天灭地般的纵欢,禁不住满脸皮肉烧灼。压了半晌思绪,勉强扯着被子盖全满身情色痕迹,转向外侧唤人送水。
喜子闻声即跑进来,放稳手中香薰,蹑足近前撩开床帐,捧起桌案上的瓷盅凑近前问安:“公子爷醒啦。喜子服侍您先进些水,再起身漱口吧。”
骧靠着喜子帮持饮水润喉,又半动半歇着穿起衣衫。瞥见喜子进门时随手搁下的香薰,便随意的问些闲话:此刻什么时辰,老爷何在···以及这时搬那尊香薰作甚?
喜子蹲在地上帮骧穿着短靴,也闲在适意的搭着话:“前两日我在隔壁院关照公子爷的贵客,老刘便替我在此值夜服侍。今晨老爷出门时兴致甚好,见到老刘时便夸赞他差事精细,要好生犒赏。这不是,才得招呼去前面领赏,竟把手上事由撂在树下。可巧森格进到内院,径直就凑过去嗅个不住。幸而唐老爷牵着没让出声,不然早就要要吵了公子的觉。”
骧缓缓弯下腰,伸手按住喜子肩头直视着问:“昨夜可是老唐在外院护卫,那么谁在这内院值夜?也是老刘吗?”——喜子搬起骧另只脚,手法利索的提上靴子,笑吟吟答道:“唐老爷牵着森格在外围。老刘被排在内院门口。老爷吩咐,他亲自照拂公子便足矣,故此寝殿近侧没有留人。”
“如此,那森格凑近去嗅的事物是香灰吗?”——“公子爷真圣明,正是香灰。我还奇怪,素日老爷和公子爷燃香,森格压根安静的紧,今日怎会有了兴趣?”
骧垂目片刻淡然的示意喜子,“你把树下香灰取些来给我看;另去传老刘来见,只说公子念及他年龄偏大,有意为其开具鉴书,即日放他回转旧主驾前或故里养老。因之他既不必随西恒使团回咸宁,亦不必耗到使团起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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