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什么时候才有时间,就说不准了。上次把踏雪无痕送给我的时候说旬休的话就会带我去溜马,结果次次都有别的事情。到现在,马都已经和我很熟了,你却还一次都没带我出去过……”
羽墨栩用这个来指责的话,萧祈还当真是无可辩言,为人君者一诺千金,可对心爱之人,他却总是失约,答应过的事情每每都被各种各样的原因耽搁。
对于往日失信,他也无法做解释,只淡淡的承诺一句:“这次一定带你去。”
羽墨栩听他这样说,却开心起来,浅浅笑了。
他其实,是个很容易满足的人。
只要萧祈肯给承诺,他就愿意相信。
就算骗他,也无所谓。
丞相南楚麟实在是个能者多劳的人。
徐伯重徐小侯爷在被窝里对自家夫人闲八卦着说,这整个诡月国,再找不出南楚麟这么勤勉的官来,搞不好,他比坐在龙椅上的那位都还要忙碌。
话说,皇帝还有个闲心能陪陪妃子,南相爷身边又从来不养娈童侍妾,想来,八成连个喝花酒的时间都腾不出来。
他这么说完,抬眼却见着楚淮裳瞬间冷下了一张脸,心里咯噔一下,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
果不其然,楚三公子接着一句便说道:“你当谁都和你一样,满脑子就只有花酒!”
说完,一转身,扯过被子独自睡去了,任徐小侯怎么哄也没哄回来。
只恨自己嘴边没个把门的,这闹了许久的别扭,好容易才刚肯回家睡觉,结果又让自己的一句话给搞砸了……
春宵苦短,可怜他都憋了半个月了!
其实,徐小侯说的倒也不是半点道理都没有。
南相与皇上之间有那么点“什么”,这人人都知道,但却无论如何也没人会把他与魅主或者纵欲这样的词汇联系起来去想事情。
一则是不敢,再有,也是南楚麟足够厉害能干,让人甚至来不及去寻思他是不是有什么可以让人诟病的地方。
所谓能者多劳,太完美太厉害的人,通常都总是不得闲。
忙完了国事,还要为着皇上,忙家事……
“这个,不是呼延家的少将军么?怎把他给选进了宫里?”
好容易处理完了灵州饥荒拨掉钱粮的头等要事,南相爷终于得了空闲,便命人专门去宗正寺取来了入选到宫中的一百位公子们的画像,逐一翻看。
“这……想来,是呼延家商定的结果,报上来的时候,就是有他的名字的。”
宗正寺的少卿亲自送来了画像,却也没敢立刻就走,在一旁小心的察言观色伺候着。
南楚麟一卷卷的看着看着身边侍女展开在眼前的画像,时不时品评着说上点什么,那少卿便顺着他的话陪着回应上两句。有问有答的,倒也不冷场。
他看着南楚麟若有所思的目光,便大胆的揣摩着这位相爷的心思,于是说道:“如果南相您觉得不合适,现在换了也来得及,皇上选妃的日子还有好些天呢!他是武将世家出身,行事说话定然率性些,又一直从军,对于礼仪上的教育定然不够,进宫伺候皇上确实欠妥……”
南楚麟听他说着,不置可否的笑了那么一下,却并未点头或者摇头,只示意眼前的侍女继续打开下一副卷轴。
“陆参商……”南楚麟低声念了画卷上的名字“参商,参商,动如参商,永不相逢。陆之衡的小儿子,怎么取了这么个不吉利的名字。”
韩少卿心理暗自庆幸,这个典故他还正好知道,于是紧接着说:“陆夫人当日难产,生了这小公子之后就亡故了,想来,陆大人是念着夫妻之前于此便长久别离,再不得相见,才给这小儿子取名参商。”顿了顿,又说道“如果南相觉得这名字不够吉祥,不若帮他改个字……”
南楚麟看了韩少卿一眼“他又不是我儿子,我给他改什么字。”
韩少卿也觉得自己谄媚的有点多余,便立即缄口不再多言。
直到那一百轴画像全都看完,南相爷才起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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