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护在他身前,从他的角度看不见她的表情。
“呵呵,豁子不仅会盗窃,还善跟踪,这个你不会不知道吧?”
“你说谎!”红毛还在嘴硬。
“怎么不说是豁子说谎,同样没有证据,只信他,不信我?”秦照淡淡道:“你可以找人打听打听,豁子过去是个什么人,他在狱里的情况……呵,我就不说了,反正和他不对付,被他栽赃陷害,算我倒霉。”
秦照扶着车身,支撑着勉强站起来。
“看你小,又讲义气,不和你计较,”他挥了挥手,“我不报警,麻烦你以后也别来烦我。蹲守偷袭?这么龌龊的招式,豁子教的吧。”
“才不是!我、我……”红毛的脸涨得通红。他心里其实很纠结,豁子走后,以前那帮弟兄渐渐散了,这次豁子被抓,他想去看守所保释豁子,却保不了。听豁子说什么,他就信,知道秦照住在嘉心苑,他头脑一热就跑来这里来蹲守。
“疼不疼啊?”何蘅安转头,伸手去摸秦照的后脑勺。
秦照避开,闷声道:“没事。”
“别动!我瞧瞧。”她一模,摸到一个隆起的大包。一看手心,有几点血迹。
这还叫没事?
不会破了个口子,得缝针吧!
“走,我们去医院!”
这叫什么事啊,停个车也能被人袭击。
“安安,那小子的话你别信,都是胡说八道。”上了车,秦照主动说。
“我没信啊,”何蘅安打了一下方向盘,驶出车库,随口问,“不过他干嘛陷害你?”
唔……秦照沉吟片刻:“可能因为我之前得罪过他。”顿了顿,他又补充:“因为你。”
“因为我?”何蘅安吃惊:“为什么?”她都不知道。
“豁子,是兔唇。”秦照言简意赅的解释,何蘅安愣了一会,随即迅速想起去年的那个跟踪者。
“是他?”她惊讶得险些开错方向。
“是。”秦照简单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交待,以解释豁子为什么会恨他,乃至于无中生有,栽赃陷害。
这下你就不会怀疑我了吧。他想。
“事情就是这样,这个人很记仇,我应该再多教训他一下。”说完后,秦照叹了口气,对自己之前采取的行动力度不够表示懊悔。
何蘅安笑,瞥了一眼副驾上揉着后脑勺,没精打采的某人,她忍不住调侃:“你最近是不是水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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