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黎很快发现时微君正站在二楼小阳台上,身上竟然还穿着睡衣。
“微君。”青黎挥挥手,心里却有些惊讶。
时微君没动,只是看着他们不说话。
时宴舟也抬头看了看,又转过头,问:“你性子这么安静,难不成是因为跟微君待得太久了?”
青黎皱了下眉,说:“当然不是。”
时微君听不到楼下两人的交谈,她也不是很关心,她只是看着。
朝阳和蔷薇都很漂亮,时宴舟已经长得足够高大,身形挺拔,跟青黎说话时要微微低下头,面容也露出来,呈现出一种不同寻常的温和,他换了几个动作,手插口袋,又拿出来,两人的距离有些近。
“青黎。”
时微君张开嘴巴,发出的声音却融在空气里,青黎并没有听到。
时微君用力地抿唇,垂在两侧的手指被克制住只能捏紧裙角,骨节发白。
与时宴舟分开后,青黎一进门便问:“微君怎么还没下来?”
赵阿姨正端了一个新插好的花瓶放在餐桌中间,怒放的白色波浪洋桔梗花瓣上还沾着露水,视觉感官中透出一股纯真烂漫的美。
“没有哦,”花瓶有些大,里面又灌了水,赵阿姨放得很小心,“还没来得及上去问,按理说平常这个点她是一定会起床的……”
青黎知道时微君对一些既定的习惯向来守得苛刻,比如吃早饭的时间,她转过身,说:“我去看看。”
“那你去吧,也省得我再爬一趟楼。”
赵阿姨随意的应下来,没有看她,便进了厨房。
很明显的,作为寄养在时家的孩子,青黎可以跟着其他人一起喊两位老人家爷爷奶奶或者叫个二姐五哥,但说到底,她并不是时家的孩子,家里佣人阿姨们对时家人的小心侍候和诚惶诚恐永远不会给到她。
若是其他人,大概很有可能会因为这种身份上的认知模糊而苦恼,甚至生出怨恨,但青黎不会。
青黎上到二楼,推开门后很快就察觉出时微君的异样。
女孩应该是才从阳台上进来,脸色看起来有些差,唇色泛白,眉心难受地蹙着,整个人透着不安和烦躁。
青黎:“怎么了?”
时微君没理她,径直走到床边。
“不舒服吗?”青黎走进去,关切地问她,同时自然地将目光落在凌乱的床上。
浅灰色长绒棉床单中间有一处明显的暗红色痕迹。
“青黎,”时微君看着她,说:“我流血了。”
青黎已经反应过来:“来月经了?”
时微君闷闷地嗯了下。尽管她早知道这些常识,但不适感如此强烈,还是让她有些失控。
她早上去找过青黎,但青黎已经出去了,她一直在等她回来。
“没事,正常的。”青黎放轻声音,又问:“疼吗?有没有垫上卫生棉?”
时微君慢腾腾地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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