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去医院?就那个都是消毒水的地方?
然后自己摸了摸额头,还真的挺烫的,没办法,生病嘛,那就去吧……
奇怪,为什么隐隐觉得胸口又开始闷闷的了?很就没这样了……
穿好衣服,出了房间,看到段天和阿琅已经在客厅里坐着了。
我让他们等一下,就进了卫生间梳洗了一下自己。然后就和他们一起去医院了。
半夜三更的,却没想到看急诊的人还不少。
在护士那里量了体温,居然有40度!!!
怪不得,觉得明明四肢都重的没力气举起来,但那魂却在头顶飘呢!
到是段天和阿琅吃惊了。也是,大男生的生病发烧到40度的确实不多啊!
“姐,我记得你从来没在这个季节烧那么高吧?”阿琅奇怪地看着我。
“哎!”是啊,确实没有。只是,我现在真的是什么都不想说啊……
“你们怎么回事?插什么队啊?”一个中年男人指着我们说。
嗯?我们没插队啊,不是护士带我们来的吗?
“你发烧烧个40度,我看你急不急!”段天冷冷地对那个男人说道,便扶着我去坐护士给准备的位子。
护士把情况和医生说了一下,并把我的单子给了医生。然后向那个准备要大干一场的男人说明了原因——绿色通道,医院专设的为病情较急的病患优先的服务。
医生检查之后,先让我去验血。
就这样来来回回之后,我终于知道怎么回事了——由感冒引起的发烧,在加上惊吓,温度就这么上去了。
不用说,这个感冒,肯定是激流勇进的水害的,那个惊吓,一定是鬼屋的时候被“贞子”和“无头鬼”搞出来的。
最后医生让我去吊盐水了,好像有两瓶。我也不是很懂,就听到医生说:“青霉素咯?”然后段天说:“头孢吧!价钱贵不要紧,重要的是效果好!”
在扎针的时候,我直接给了右手。年轻的护士小姐找了半天也找准血管,就叫边上看起来比她经验丰富的护士帮我扎针了。我一看胸牌——护士长!
“你怎么给她右手啊?一般不都给左手的吗?”段天不解地问。
我看了看阿琅,阿琅马上会意地说:“一般人的左右手都可以扎针吊盐水,不过我姐只能吊右手,因为她一吊左手,左手被扎针的那块地方的皮肤就会肿起来。”
扎好针就找了个位子坐下来了。
这里不乏老人与小孩,老的满头的白发,身边坐着儿子或者是女儿的照顾着,小的还是抱在父母怀中的婴儿,正被哄着睡觉。
吊针吊了一会儿,看看瓶子里的水都没怎么动。
“亲爱的,口渴不渴?我去买水好不好?”段天轻声问我。
我点点头。
“那有没有要吃什么的?”
我摇摇头。
就看到段天担心地看着我。
“阿琅,照顾好你姐姐!”
“知道了,天哥。”
就在段天准备走的时候,我突然拉住他。
…………
第二十章土豆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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