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德克萨斯的同伴,所以,拉普兰德是不会伤害她的。
拉普兰德还想说些什么,便被德克萨斯的低吼给打断了,“闭嘴!傻狗!在这老实地等着我。
“我是狼,不是狗诶……”拉普兰德有气无力地反驳道,只是,这次没有人回应她而已。
“德克萨斯……德克萨斯?”拉普兰德用微弱地声音呼唤着,“已经离开了么……”
嘛,就这样吧……
拉普兰德缓缓地闭上了双眼,感受着逐渐从体内流逝的生命。
能死在她的手里,感觉也不错啊……
【这种时候也不下个雨什么的,来烘托一下气氛么?】
闭着眼睛,拉普兰德还有力气这么胡思乱想着,然后,没过多久,她就感觉到一滴一滴的“雨水”正落到她的脸上。
只是,这雨滴怎么还热乎乎的?
费力地抬起一只眼皮,拉普兰德看见了眼前那个模糊的人影。
在陷入昏迷之前,她才意识到,原来,滴在她脸上的,不是雨滴,而是德克萨斯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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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在拉普兰德的身边,德克萨斯用仅剩的那只手,抓起无针注射器,将药剂注入了拉普兰德的伤口附近。
但是这还不够,拉普兰德腹部的狰狞的伤口完全没有愈合的趋势,只是血流出的速度稍微停止了那么一瞬。
用牙齿咬住无针注射器,德克萨斯艰难地完成了换药的过程,然后,一针不剩,将她那部分的配额完全用在了拉普兰德的身上。
将最后一只药剂注射完毕后,原本狰狞的贯穿伤已经愈合到只剩下一前一后两个浅浅的伤口,看起来已经没有大碍了。接下来,拉普兰德能否醒过来,就完全要看她自己了。
“呼……呼……”德克萨斯大口喘着气,她自己的状态也不是太好,在为拉普兰德治疗的时候,她自己的伤口也在不停地流着血,拖延了这么长时间,她现在也没比拉普兰德好多少。
见拉普兰德已经脱离了危险,德克萨斯便随手将已经没用的注射器丢在了一边,从外套撕下了一条布料,将肩膀上的伤口包扎了起来。
在在原地休息了一会,她便又挣扎地站了起来,步履蹒跚地朝着仓库的方向走去,想要确认一下空的情况。直到走进了德克萨斯才发现,很可笑,仓库只有大门的那面墙被炸塌了而已,看似声势浩大,实则根本没有多少威力。
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个障眼法,她一开始都没有看穿。也许就像是拉普兰德说的那样,她已经安逸太久了,变得懦弱了吧。
“呼……”看到正在床上酣睡的空,德克萨斯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了下来,疲劳、失血带来的虚弱,一下子全都涌了上来。
事情已经结束了……
空安然无恙……那个白痴也没有死……接下来,只要等其他人赶到这里就可以了……
好累……就让我休息一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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