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椅子上:蹲下来。
周锦程半蹲身体抬头看向她。
周二。她伸手捏住他的下巴,轻笑:像上次一样,脱光给我看。
他以为盛安忘了这件事情。毕竟那样羞辱又羞耻的事情实在是难以启齿,但事后两人都沉默着当作没发生过一样照常过日子。
结果没隔多久,她又告诉他,让他脱衣服。
不行周锦程憋了半天才回道,抬眸看她的脸色比刚才的更加冰冷连忙开口解释:安姐,你上次打得我太疼了,我我我怕你打我
怕打是真怕打,羞辱也是真羞辱。
她摸了摸他光滑细腻的脸蛋:我不打你。
可周锦程还是不太想。
她似是明白他心中所想,掐着他下巴的手逐渐加大了力气,疼得他五官都皱了起来:我脱我脱
实在搞不懂为什么安姐会有喜欢看脱衣舞郎的习惯。
他脱了自己的衣服,丢在地上散落一地,赤裸着身子站在他面前。身后的伤痕已经好的差不多,但还有有些残留的印记。紫黑的性器没高昂着头颅此时正软趴趴的居于他两腿之间,虽然没有完全勃起但分量不轻,沉甸甸的看着就让人害怕。
他的脸又逐渐泛红了起来,就像夏天傍晚时分天边的红霞,又带着还未成熟酸涩的果子般的羞赫:安安姐,我、我什么时候能穿上衣服啊?
撸给我看。
又来。
羞耻更上了一层,与此同时还有对于女人先前动手的恐惧和害怕。
可他还是这样做了。将沉甸甸的,紫黑的肉棒握在手里,然后上下撸动了起来。这次他长了教训,小心翼翼地窥探着女人的神色,绝对不让自己沉陷在情欲当中。
刚才还软趴趴的肉棒很快就变得硬邦邦的抬起了脑袋,在男人的手中变得粗大炙热,就像变魔术般的不可思议,尺寸往前变大了两个数。
女人的眼,阴沉沉地望着他手里的动作。似乎从一开始,她就没羞于过男人露出来身下的这根东西。
她突然笑了两声,将白皙光滑的脚从棉拖鞋里抽了出来:周二,舔我的脚。
他已经到了情欲里,把女人视为他的梦中女王,甘愿匍匐在她脚边做她的蝼蚁更何况是舔脚这样带着情欲的事情。
可他长得高,只能跪了下来,一边忙活着手上的动作,一边低下头颅,将唇瓣对准了她光滑白皙的细足。
从足指开始,粗粝的舌头不断地开始舔舐起来,遗留下大片饱含情欲的津液,似是人间美味佳肴般令他沉陷其中。
女人的细足是她身体的一部分,他低头舔舐着她的身体成了最好的催情药,使得手中的肉棒更加勃大了两分,在男人的浓重呼吸声中要宣泄出来
盛安突然冷了脸,抬脚猛地揣向他胸口,让他疼得闷哼了一声,连带着上头的情欲都有些冷却下来:我让你舔,不是让你把我当成你发泄欲望的想象。
周锦程有些欲哭无泪,虽然安姐答应了不会动手,但没说了不会动脚。
为什么最近都没多少人给我投珠珠了,没有更新的动力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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