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玉闷着头走出宫门。
偷鸡不成蚀把米,刘虾仁没有半点损失,自己的义子发配边疆。
自己还落得官降一品。
就连擅长的打仗,在冯胜和皇子们面前,连号都排不上。
如今的蓝玉,有些抑郁了!
“蓝将军,可否与老朽同行一段?”
李善长的声音响起,蓝玉看了他一眼,沉默着点点头。
两人逐渐走到人群的最后,李善长开口道:“蓝将军可是为了刘虾仁闷闷不乐?”
“不仅仅是他,主要是我觉得,现在皇上好像有意针对我。”
李善长捋了捋胡子道:“蓝将军想的太多了。”
“老夫以为上位并非在针对你,而是在针对我等淮西人士。”
“哦?”
蓝玉抬起头,好奇问道:“李国公这话是什么意思?”
李善长慢慢说道:“上位者,取得是一个平衡之道,如今朝堂上仅是淮西党,又出了胡惟庸这个奸贼。”
“想要另外培养一个党派,与我等制衡,也是情有可原。”
“前几年的刘伯温,不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吗?”
听完李善长的分析,蓝玉认真的点点头:“好像还真是这样,那这么说来,我是用来做猴的那只鸡?”
李善长哈哈笑道:“这么说也不为过。”
蓝玉再笨,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了。
“他一个小小诚意伯的儿子,难道就因为皇上要制衡我们,就要被皇上扶持,一飞冲天了?”蓝玉不甘心道。
“蓝玉,你这么想就大错特错了!”
李善长严肃道:“从皇上的表现来看,此人或许其才智,又是下一个刘伯温!”
“否则上位又岂会扶持一个,愚蠢的棋子?”
“所以说,我等万万不可掉以轻心,尊重对手,方可立于不败之地。”
能在胡惟庸案中全身而退,李善长的心机可谓是深不可测。
只可惜,尽管他已经把刘虾仁想象成是,第二个刘伯温,却还是低估了。
经此解释,蓝玉恍然大悟,感激道:“多谢李国公,我明白了。”
“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李善长微微笑道:“上位想做的事,我等臣子自然无法阻止。”
“现在上位摆明是要保他刘虾仁,那我们就静静等着刘虾仁入仕。”
“满朝文武淮西独占其七,如何与我等相斗?”
蓝玉听完认真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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