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敏继续熬她的魔药。她清楚地知道她现在的状况不太对劲……原因是过于用功、精神紧张以及精疲力尽。但她已经快完成了……只要再有十分钟,她就能给一份完美的百里香匿踪药剂装瓶、贴上标签、交给考试委员会然后拿一个O。之后就是暑假……赫敏扇了扇坩埚,加入最后两种材料……一大束干百里香和一片鸽羽。她用长柄勺子搅拌了三次,然后看着它慢煨。
8分钟之后就能完成了。在她周围,学生们最后八分钟熬着魔药,叹息声此起彼伏。赫敏检查一下颜色……已经变成了深红色……看起来是对的。唔……也许有一点点偏深,不过这也许只是光线的作用。
赫敏一边看火,一边开始想夏天的事情。毕业之后她要做什么好?哈利会当一个傲罗,这是自然。虽然伏地魔已经死了,可这世界上还有黑魔法。罗恩想当一名职业魁地奇运动员。比尔曾经希望赫敏进古灵阁,还在去年夏天她拜访陋居的时候极力劝说她。她的数字占卜能力会非常有用。但赫敏不想一年到头困在银行里。她知道她喜欢治疗魔法,她甚至还给圣芒戈去信问了他们训练项目的事。
赫敏没有注意到她的魔药开始冒泡,并转成了一种深棕色。
她看了一眼布蕾丝,手里还在搅拌魔药。布蕾丝将要成为德拉科·马尔福夫人。她能心想事成吗?她知道布蕾丝想要与魔法生物一同工作,但嫁给马尔福是不是意味着她梦想的终结?她看向马尔福。他已经成熟到能够成为别人的丈夫了吗?她想偷笑,当然没有!只不过七年之前,他还是一个拖着鼻涕、瘦瘦小小的金发男孩……完全被挡在父亲的背后。整天我爸爸这个我爸爸那个……马尔福正在搅拌他的魔药。他那灰蓝色的眼睛垂下来,微微皱眉,脸色苍白,铂金色的头发松松垂在脸侧,而非像他一年级时喜欢的那样梳成一个光滑的可笑小背头。
赫敏的魔药剧烈而安静地冒着气泡,正从坩埚里溢出。
马尔福很高,比霍格沃茨里大多数的男生都要高。但他也很纤细,不像哈利和罗恩那样健壮。他的手指苍白细长。她惊讶地看见他右手无名指上带着一个硕大的镶翡翠金质图章戒指。她以前从来没注意到过。那上面饰有一条蛇和一条龙,环绕着字母“M”。
毫无疑问,这是马尔福家族的标志。
她研究历史的时候得知只有家主的身上戴有族徽。但那不应该是卢修斯·马尔福吗?卢修斯现在在阿兹卡班……也就是说……她又看了那个戒指一眼,重新看向她旁边一脸认真的金发男人。那戒指,她想,看起来很沉重。
她深陷在思绪中,想着马尔福十八岁就成为一家之主的事,以至于完全没有注意到她的坩埚开始破裂。马尔福自己正在熬制一剂完美的魔药,他已经拔开瓶塞,只等着取样装瓶了。
他转头看向她,突然注意到她正在看他。她也发现了他在看她,然而再次地,她的脑子成了一团乱麻。仿佛是在很遥远的地方,她看见他瞪大双眼,双唇翕动……格兰杰,你的魔药……
她感到一阵头晕,滑到桌上。就在这一刹那,她听见一声爆炸巨响,有什么滚烫的东西溅上她全身。到处都是尖叫,她知道……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她被某些东西浇透了,闻上去应该是草药……百里香……旁边有个男人在叫喊着什么……越来越软,越来越软,她觉得自己正从一片柔软的黑云中穿过落下……然后终于,一片令人愉悦的安静。像睡着了一般。
赫敏将一切关于考试的焦虑不安清出脑袋。她放任自己陷入舒适的沉睡中。她确实需要这个。不要考试,不要学习。只是睡觉,沉睡。她不想再醒来,此刻如此温暖,如此舒适……
“早上好,小姐。”一个声音说。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就先放三章吧╮(╯▽╰)╭
☆、4 那些珍珠是我的?
赫敏在床上动了动,闻到一阵奇异的香味。很温暖,也很舒服。“唔”她咕哝道。
“小姐……您忘记今天必须早起了。您的母亲邀请了维多利澳先生在大厅展示他的丝绸。”
她在说什么?赫敏想。什么丝绸?什么大厅?
赫敏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房间里的景象映入眼帘。她第一眼看到的,是在她上方两英尺处的一张年轻姑娘的脸。她有着玫瑰色的面颊,圆润,正和善地微笑着。房间的其余部分慢慢进入她的视线……绣满花纹的帐顶挡住了她的视线,没办法看见屋顶。帐子挂回了床的四柱上,向赫敏展露出一个装饰得简单而舒适的房间。几件厚重的栎木家具紧靠在一面墙上,一张写字桌被推到了窗边。窗框宽厚乌黑,每一片玻璃都极小,不走近就没法看见窗外。
赫敏疑惑地坐了起来,那个和善丰满的女人端出一盆水和一块毛巾。
“快点,小姐。维多利澳先生随时可能到来。我已经让您睡得够久了,但您看起来睡得那么舒服,以至于让人不忍心早些叫醒您。”
“我在哪儿?”赫敏轻声说。这听起来太可笑了,赫敏简直觉得她是在《邻居》或是《我们的日子》①里面表演。但现在,她的确需要知道她身在何处。这里不是霍格沃茨!发生什么事了?她试图回想,但什么也没想起来……她只记得自己是在考NEWT的魔药考试。
那丰满的姑娘好奇地看着她,然后亲切地微笑起来。
“您在跟我开玩笑吧,小姐!现在没时间发傻了!来吧,您得赶快洗漱了。”赫敏用一块湿布擦了擦脸和手,从递来的金属杯子里啜了一口水。她的头还是昏昏沉沉的。这不是霍格沃茨!她意识到这一点。发生什么事了?她在哪儿?
胖姑娘噼里啪啦就是一连串带有浓重北方口音的英语——以至于赫敏听都听不清。她正在拍打椅子上一件深蓝色的丝绸礼服,又从房间里琳琅满目的衣橱中取出一件白色的丝质成衣。
赫敏谨慎地从床边探出腿来。她的脚光着!她什么都没穿!
“噢!”她倒吸一口气。
胖姑娘微笑着绕着她转来转去。
“是的,今天早上相当的冷,小姐。对五月来说这可真稀罕。凡侯帕已经加订了木材。看起来今年夏天有点晚。”
赫敏将被褥拢成一堆。它们相当舒适暖和,毛绒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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