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琰风屁股底下的椅子被狠狠踢开,他腿受了伤,一条腿支撑不住身体,结结实实摔了个屁股蹲。
傅琰风何时这么狼狈过,他面色狰狞地抬头,“江西西!你别太过分!”
不装高冷冰洁了,也不喊江氏了。
江西西也跟着心情好多了。
“我如今可是实打实的修士,你一个刚觉醒灵根的小东西,是怎么敢跟我大呼小叫的?是腿还不够疼?”江西西踹了踹傅琰风受伤的腿根,“还是觉得自己的后台够硬,我不敢拿你怎么办?”
傅琰风疼得脸色惨白,狂冒冷汗,“江西西,你真是好样的……”
江西西一脸认真地道:“我还有更好样的。”
她随手拿起一个椅子上搭的一块脏抹布,掐住傅琰风的脸颊,往他嘴里硬塞。
孙氏见状,捂着嘴大叫,“这、这是我给我小丫擦地上屎尿的抹布!”
傅琰风闻言天都塌了,感觉胃里一阵阵翻江倒海。
这还没完,江西西不知从哪里又扯了根粗绳,一圈一圈往他身上捆。
傅琰风想要反抗,但他如今还没正式修行,只是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书生。
而原主虽然瘦弱,但常年干农活,力气是实打实练出来的。
三下五除二将傅琰风捆成了个粽子扔在地上,江西西拍了拍手,重新坐椅子。
孙氏站在一旁,急得团团转。
“西西,你不能这样,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你的丈夫!”
江西西凉凉道,“你再敢替他说一句好话,我连你一起绑了。”
孙氏不敢再说话,只能别开脸不去看傅琰风,
只不过在傅琰风看不见的角度,她的嘴角翘起来,压都压不住。
那绳子是她给的,傅琰风现在跟个王八一样躺在地上说不出话,有她一份功劳。
江西西突然开口:“孙氏,你会写字吧。”
孙氏立刻将神色收敛起来,一脸惶恐地道:“西西妹子,我会,你别打我。”
江西西抬下巴:“去拿纸笔。”
不一会儿,纸笔摆上了桌面。
江西西念一句,孙氏提笔写一句,越是写,孙氏越是心惊。
西西妹子,在让她写一封休夫书!
从来只有男休女,哪来的女休男,但她就是这么干了。
江西西垂眸,喝了口茶水,继续:
“……妻自嫁入君门,日夜操劳,未敢懈怠。然君不负责任,家计日艰,妻独力难支;子女非我所出,却心思歹毒,欺我辱我,妻身何堪?唯有休书一封,断此孽缘,愿君自省,珍重莫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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