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人儿,裤裆已经浸满了血,伏在地上,面色痛苦。见他来了,却还挣扎着起身行礼。慕容漓慌忙上去扶住他,还道他受伤了,将他衣服解开看。
慕容毓血流得多,加上这几日饮食睡眠都不好,头晕脑胀的。
叔父将他放在雪地里,扒开他的双腿看了许久,越看越奇,看得慕容毓浑身不自在,不禁缩了缩小腿。慕容漓回过神来,抬起头时,瞧他的眼神就变了。
慕容漓咽了咽口水,说:“毓儿这是病了呢!随叔父到暖房里去好不好?叔父给毓儿治病。”
他浑浊又滚烫的目光让慕容毓本能地感到一阵危机,孩子瞪着一双葡萄似的大眼睛头摇得仿佛拨浪鼓:“毓儿不去,毓儿要找娘亲。”
“毓儿的病,娘亲不会治,只有叔父会。毓儿乖,跟叔父走。”
说着,慕容漓便伸手过来抓他。
慕容毓尖叫一声,提了裤子就要跑,却被叔父横了一臂拦进怀里,不容分说拎小鸡似的将他拎起就走,慕容毓一路大哭大闹拳打脚踢,依旧被慕容漓带到暖阁里,丢在地毯上,旁边碳烧得哔哔勃勃的,叔父插上了门栓,眼中流露出仿佛财狼的凶光。
那个下午慕容毓觉得自己要死了,肚子疼得厉害,叔父又把个大又硬的东西狠狠塞到里面来,粗暴得几乎要把他撕烂。到后来他都糊涂了,搞不清痛得他要死的到底是被撕裂的下体,还是肚子里多出来的那坨该死的肉。
母亲在殿外嘶了声地痛哭大骂,不惜跪下求他,又爬起来用手摔打着门,两个指甲盖都撅飞了。
慕容毓从刚开始的挣扎大哭,到后来被叔父整整折磨两个时辰,奄奄一息,鲜血把身下的毯子都浸透,一块殷红色的洇开在屁股下面。
浸透毯子的,还有小孩子第一次被凌虐得潮喷了的淫水和精液。
容毓倚着浴桶,平静地想着这一切,微合了眼,在自己太阳穴上揉了揉。
也是从那之后,他知道了自己的身子与旁人不同,他一个男子,却比别人多长了一只女穴,一副宫腔。是他毕生最深恶痛绝的东西。
这些东西让自己打从娘胎起便是个怪物,身体比寻常男子敏感几倍,稍碰一下就能软成一滩水。甚至在当年他最耻辱的那个下午,叔父的百般折辱让他心胆俱裂,但这具身体却恶心地从中获取到了快感。
他淫荡的身体背叛他。他如何能接受?怎么能允许?
大了之后,他掌举国之权,享摄政之尊,能拥有万千男宠面首来让他品玩,抚慰他欲求不满的身体。但他依旧厌恶自己的身体,厌恶自己的雌穴,每次宁可只用后庭都不去碰那处宝地。他不碰,更不许旁人碰。便连看一下都不被允许。
昭王府的规矩,凡面首侍王,必将手都吊起,双眼蒙蔽,仅留一具男人的躯壳伺候。若有人大不敬敢偷看昭王殿下的身体,次日首级便悬在菜市口,眼睛被挖成两只血洞。
汤浴温热,让容毓的神经一寸寸得到些许安抚。他的脊背松了下来,轻轻吁了口气。好端端的,又想起了陈年旧事。
容毓眯起凤目,猫儿似的打了个呵欠。果然是累着了,明日的早朝不去也罢,来来回回听政便是那些事情。如有要事,叫报呈内阁处置,自然有的递到他案头上来。
他伸手去够旁边的浴衣准备起身,忽然手顿在半空中。
片刻,容毓轻笑着拨了拨头发,道:“出来吧。”
边上的垂帘轻动,汤房前的丝质半透屏风后立了一个人。身量很高,劲瘦挺拔,如松竹之姿。
容毓笑道:“怎么姜小哥哥有这等癖好,专喜欢翻人院墙,偷入人室!”说着,他托着腮,妩媚得雌雄莫辩。
姜辞也不进来,只立在那里对他说:“容毓,你将我的流星银鞍枪到底藏哪儿去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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