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有人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每天给酒楼掌柜下毒且不被人发现吗?
“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个毒不需要算计也不需要想方设法,而是死者本人自愿吃下的呢?”
阙离歌找到月上霄时他正在磨墨作画。
画是工笔画,随着最后的一笔在眼睛处落下,纤细的梅枝上喜鹊灵动得仿佛要活过来。
“自愿吃下?”
阙离歌下意识地反驳。
“难不成还有人想死不成?”
他愕然顿住了。
这句话,这句似曾相识的话,他仿佛在哪对谁也说过……
“不,你是对的——”他推翻了自已所有的推论。
方才还冷静自持的人开始语无伦次,他语速飞快,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在一句漫不经心的话中被猛然串联在一起。
“毒是本人吃下的,但并不是自愿而是身不由已。”
“因为他若不死,死的就是其他人,譬如彭大,又例如——”
侠客眼睛睁得极大。
心脏撞向胸膛发出砰砰的动静,他翻身离去,运转轻功时带起的风席卷起青黑色的衣摆。
云开一脸莫名地看着阙离歌。
这人突然冲进来,然后一句话都不说,就光是盯着她看。
“你不用查案子吗?”
虽然她能视NPC于无物,但这家伙一直盯梢的话她很多事都做不了。
“我觉得我想要的答案或许在你身上能找到。”他轻轻地、缱绻地,仿佛将这两个字在嘴边翻滚了无数次才被郑重吐出,“云开。”
不管是第一局还是第四局,这都是他第一次这么叫自已的游戏昵称。
云开有时候很迟钝。
但若是在游戏胜负的关键时刻,她又会变得很敏锐。
显然此时她已经从一个称呼的变化中捕捉到了一个不太好的信息,“那只怕你要失望了。”
玩家并不恼怒,也没有试图狡辩什么,清浅的笑意如同晨间的雾朦胧地爬上眉梢,而后倏忽便散了。
这种不知打哪来的有恃无恐让阙离歌皱眉。
他再次环顾了一圈屋子,提出疑问:“音希去哪了?”
“她啊……”
拿起绣绷,云开不以为意道。
“出去玩了。”
在古早回合制游戏中,为了方便数据计算,于是策划便规划了一个先后手的机制。
强者先发制人,而弱者便只能被动挨打。
在双方战力相当时,一个先后手的区分就足以让战果天差地别。
NPC视角已知信息再多,也不可能多过拥有上帝视角的玩家,早在云开决定施展苦肉计时,她便已经预判了阙离歌的行动。
音希走在街上。
她身后跟着月家的保镖,不用担心安全的她在看见对面马路在卖新奇的玩具,游鱼一般灵活地从人群中穿梭而过。
“你在看什么?”
坐对面的好友碰了一下杯子,发出的响声让发愣的男人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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