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一声呼嚎,秦勤从梦魇中惊醒,汗水打湿了衬衫,他急忙看向周边,见是炉子里崩出的火星点燃了桌布,升起一缕黑烟,便是囫囵起身,舀冷水把火星扑灭。
桌子上放着一张湿了的照片,左边是秦勤,右边是一个陌生青年,满脸带笑,中间则被烧了个窟窿,应该是有人的,但现在已经无法辨认。
“呼,好险,还好没烧起来。。。”秦勤抹了把汗,心有余悸的坐在椅子上。
洗脸,穿衣,简单的收拾好自己后,秦勤推开了房门,外面天已大亮,到处鸟语花香,充斥着泥土的芬芳,不远处有一条弯弯延延的小路,通向山脚,下面连着村庄,屋舍俨然,炊烟袅袅,一切静谧而美好。
临走前,秦勤回望了自己的小屋一眼,莫名感觉空空荡荡,明明这座屋子已经那么的温馨,和谐,每一处布局都恰合他的心意,却偏偏有种少了点什么的感觉。
“吱呀。”房门被关上了。
作为十里八乡村庄最有名望的武师,秦勤每天要做的便是教这里的孩子练功习武,其实他并非本地人,而是数年之前遭遇兵阀混战,漂泊至此,由于少时习武,又帮助村里人打死了一头老虎,便被村民们邀请当作武师,也好谋一份差事。
秦勤答应下来,至此便长居在山腰,期间还帮村里人打跑了几次山贼,深受敬佩,加上负责稳重的性格,邻里乡亲都很放心的把孩子交给他。
“秦哥儿,早上好啊。”“来了小秦。。。”
去演武场的路上,秦勤会经过一片早市,路过的街坊都会热情的跟他打招呼,秦勤也笑着回应。
经过一处茶铺时,秦勤稍显犹豫,折了进去,铺主人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姓赵,身子骨壮实,见得秦勤进来,笑哈哈的给他暖茶。
“稀客啊秦哥儿,今天怎的想起喝茶了?”赵姐与秦勤拉家常。
秦勤抿了抿唇,道:“赵姐,我山上那间屋子,真的是我自己搭的吗?”
赵姐微微一愣,似乎觉得秦勤这个问题有些云里雾里,便是道:“秦哥儿这是什么话,那间屋子当然是老张,老王几个猎户还有我家男人一起帮你搭的啊,忘了吗,当时你初来乍到,直接帮我们打死了一头老虎,我还给你送过鸡蛋哩。”
秦勤讪讪的摸了摸鼻子,道:“记得,自是记得,只是近日觉得屋子有些空荡,思索添置些家具。。。”
“嗯?是吗?”赵姐不怀好意的盯着秦勤,突然两手一拍,道:“秦哥儿这哪是家里有点空啊,分明是身边缺个人儿啊!你看你,都二十好几的人了,还不打算娶个媳妇儿?正好我认识一个大闺女。。。”
“啊不必了不必了,赵姐你先忙!”秦勤连忙推脱。
出了茶货铺子,秦勤长出了一口气,穿过几条小巷,径直来到演武场,说是演武场,其实就是村里一片相对空旷的软土地,再以大青石围成界限,里面有十几二十个孩童正在嬉戏打闹,脸上沾着灰尘,却洋溢着青春与美好的笑容。
“好了,好了,准备拉伸筋骨咯,旁边那个小个,还在闹是吧,后面的,把你裤子提起来。”秦勤稍显威严,几个毛孩子立马排排站好,开始了一天的训练。
时近中午,秦勤放孩子们吃饭休息,自己则坐在一块大青石上,掏出了怀里那张被烧了个窟窿的照片,对于昨天晚上那场梦,秦勤依旧耿耿于怀,梦里有一片模糊的战场,有一个女人的身影,可他醒来之后,却怎么也想不起那个女人的面容。
“那个女人。。。到底是谁?还有这张硬纸片,又是怎么回事。。。”秦勤皱着眉头,完全想不出头绪。
“师父师父,你在看什么?”这时,一个扎着麻花辫的小女孩儿兴致冲冲的跑了过来,往他怀里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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