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宁索性将窗帘给拉住了,懒得例会这个瘪犊子。
秦华还想再得瑟得瑟。但是突然……
他的脸就黑了。
因为,他看到王若薇骑着马走在他的身后:“那那个九九嫂,你,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王若薇咬牙切齿道:“你猜!”
“那个,那个我还有事。”秦华双腿一夹,飞也似的逃离了现场。
哼!
王若薇也轻哼一声,策马离开了。
“我招谁惹谁了?”秦宁郁闷的直跺脚。
————
夕阳的余晖洒在古老的驿道上。
秦国使团继续前行,已经来到了安康地界。
马车的铃铛声和马蹄声在寂静的道路上回荡,扬起一片尘土。
秦宁坐在宽敞的马车中,面容略显疲惫。
出使结束了。
战争结束了。
但战争带来的创伤和后遗症才刚刚开始。
比如,接连增加的赋税已经让百姓痛苦不堪。无数百姓背井离乡,沦为乞丐,甚至有很多易子而食的情况出现。
一路走来,秦宁看到了太多的惨状。
而秦宁…除了留下一些干粮之外,还没有想到更好的解决办法。
改善民生,比起战争和死亡更加难。
“殿下,前方不远就是丰饶镇,属于安康县管辖,我们是否在此过夜,还是到安康……”冷风在车外高声问道。
秦宁微微掀起车帘,看了一眼天色,点头道:“也好,赶了这么久的路,众人都累了,就在镇上休息一晚吧。”
车队缓缓驶入风绕镇,街道上熙熙攘攘,商贩们的叫卖声此起彼伏。
突然,一阵喧闹声引起了秦宁的注意。
“你这老东西,赋税已经拖了这么久,今天若是再不交,就别怪我不客气!”一个粗暴的男声传来。
秦宁皱了皱眉头,对司马破说道:“司马破,去看看发生了何事。”
司马破领命,片刻后,带着一个衣衫褴褛、满脸惊恐的老者来到秦宁面前。老者见到秦宁,“扑通”一声跪下,哭诉道:“王爷,您可要为草民做主啊!草民实在是冤啊!”
秦宁下了马车,扶起老者,温和地说道:“老人家,莫要害怕,你慢慢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老者擦了擦眼泪,说道:“草民本是镇上的一个小猎户,家中仅靠打猎为生。近日山中猎物稀少,收入微薄,纵然如此,我们也已经凑齐了税银。可这位官爷却不管不顾,说税负又增加了三成,还说草民是故意拖欠,不仅要没收草民的房子和田地,还要把草民抓去坐牢。王爷,草民家中还有老小要养活!还请王爷做主啊。”
秦宁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他转身看向司马破:“是谁如此行事?还有没有王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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