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安然昏昏沉沉的,全身无力,昨晚的标记对他来说还是负荷过重了。
“咪……”想说自己没事,可说出口的只是一声软软糯糯的猫叫声。
许宴拿过勺子挖了一点蛋羹,放在嘴边吹了吹试试温度,小心地喂到猫崽嘴边,“来,啊……”
安然闻了闻气味,吃了一口就不想吃了。
可把许宴给紧张坏了,香香从来没有这样过,明明昨天还好好的,怎么过了一晚就这样了,难道是着凉了?
昨晚只顾着安然,彻底把香香给忽略了。
赵越探头看了看,“许宴,你的猫是不是生病了?”
“嗯,一会儿带它去看看医生。”许宴回了赵越的话,又挖了一勺蛋羹喂到香香嘴边,“香宝宝,来,再吃一口。”
安然抿了一口,小爪子把勺子给推开,他现在什么都不想吃,蛋羹吃进嘴里完全没味道。
金泽从房间里走出来,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餐桌旁的两人,看到许宴没事,下意识地松了口气,见他捧着猫崽伺候,又忍不住嘲笑了一声。
“这么喜欢伺候的话,不如来给我做小弟?”
媳妇跑了,儿子生病了,许宴很郁闷,听到这话,似笑非笑地看过去,“你有我儿子可爱吗?”
金泽走过来坐下,随手拿了赵越盘子里的三明治吃起来,见许宴那小心翼翼的劲儿,特别不能理解。
“这种轻轻一捏就会死翘翘的小东西有这么好玩吗?”
许宴挖了一点点粥耐心地哄猫崽吃,听到这话随口回,“在我眼里,你也是轻轻一捏就会死翘翘的小东西,不过你不好玩就是了。”
金泽冷哼了一声,“一个还没分化完的oga,口气倒不小,别以为找到对付工虫的办法就了不起了,真打起来,你不是我的对手,我也不屑对oga动手!”
赵越见他们火药味十足的对话,出声转移话题,“你们够吃吗?不够的话我再去拿。”
可惜转移话题失败。
许宴笑盈盈的,“也不知道是哪个不屑对oga动手的混蛋把我堵在巷子里,一定不是你了咯。”
看到许宴富有深意的眼神,金泽气得脸都红了,那件事已经成为他的黑历史,不能回想也不能被提的那种,很丢人,非常丢人!
每句话都被呛回来,金泽忍了又忍没再开口,理智告诉他继续说下去也占不到什么便宜。
许宴放下勺子,顺着猫崽蓬松的毛,猫崽一只前爪轻轻搭在他的手背上,娇弱的小模样看得他心都化了,不知道怎么的就想起了安然。
地下医院里,虚弱的安然让他看到了病态美的极致,让他忍不住一遍遍回想。
然后有些被忽略的问题突然间就窜上了心头。
他看向坐在对面的赵越,“班长,问你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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