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倦上楼,敲响傅逸轻的房门。
傅逸轻打开门,知道她有事,让她进来说,自已则重新坐回书桌前,拿起黑色钢笔,伏案写没完成的课程作业。
虽然傅逸轻向学校做了申请,日常的普通课程可以不去学校上课,但是留下来的作业他还是需要提交的,当然考试也必须参加。
沈倦站在门口,犹豫一下,“我真能进去?”
“扭捏什么,你不是早就进来过了?”傅逸轻漫不经心抬头,钢笔在他的指节上打了一个转,又落回指尖。
“那次不是情况特殊么。”沈倦小心翼翼走进来,没好意思深入,就在离门口三五步远的地方站定。
“我来是想问问,内个……你之前说要帮我准备礼服,明天晚上就是盛典了,礼服……准备好了吗?”
说完,沈倦觉得这话似乎不是特别好,赶紧找补:“我不是催你啊,你愿意帮我,我挺感谢你的,我就是问问。你太忙没准备也没关系,我可以再找其他人帮忙。”
听到她最后一句话,傅逸轻胸腔一股无名火气升起,他把嘴边想说的“安排好了”又咽了回去。
“我如果没准备好,你想找谁帮忙?”傅逸轻脸上绽开一个温暖和煦的笑,指尖的钢笔却被捏得死紧。
沈倦没察觉不对劲,她实话实说:“找顾渊啊,他是做模特的,比较好借礼服。”
“好啊。”傅逸轻用力伸展开身子,向后靠到椅背上,眼睛眯起一个危险的弧度,唇角却笑得更温柔了,“那你就去找他帮忙吧。”
听傅逸轻这么说,沈倦暗自松了口气,她其实也更属意顾渊来着。
“那行,他刚好在楼下。”沈倦向他挥手,“我先走了。”
她说罢转身出去,把门关上。
门后,傅逸轻面色瞬间阴沉下来,眼里孕育着黑色的风暴,他握起钢笔准备继续写字,谁知力气用的太大,笔尖一下子歪斜断裂,墨水洒了出来,在白纸上晕开一片黑沉的墨迹。
傅逸轻深吸口气,用力一扔,那支雕刻着暗纹、造价昂贵的黑色钢笔就被精准地扔进了垃圾桶里。
沈倦关门出去,虽然傅逸轻这次态度挺好,可是她心里莫名不安,脚下便有了迟疑,走的不快。
才走了没两步,她突然听见傅逸轻房间里传出“咣当”一声,响声很大。
沈倦后脑勺骤然发紧,汗毛直立!
傅逸轻掏出手机,打电话给余维,想告诉他把之前他所有的安排都取消!取消掉!
电话还没接通,他的房门却骤然先被推开——
沈倦重新闯了进来,她慌张笑了笑,“我认真想了想,还是不麻烦他了,毕竟已经有你帮忙,他想来也派不上什么用场。”
电话接通,里面传来余维的声音:“老板,您……”
傅逸轻把通话挂断,抬眸看向沈倦,面无表情,用冷肃的声音问:“你想好了,要我帮忙,还是要他?”
“要你要你,只要你就够了。”沈倦连忙向他表态。
“他是模特,好借礼服。”
“那也没有你好,我们提前说好的。”
“我不喜欢当备选项。”傅逸轻将那张沾了墨迹的纸撕下来,在掌心里揉成一团,投进垃圾桶。
“没有,你是第一选项,真的。”
“但是你刚刚明明更想让他帮忙。”
“我是怕你忘了才那么说的,省得尴尬。”沈倦态度诚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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