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絮。”
谢京肆低沉的嗓音勾住她的脚踝,她停住,黝黑瞳仁里带了两分疑惑:“怎么了?”
他俯身靠近,身上淡淡的薄荷烟草气息毫无征兆地扑面而来,惊得她湿漉漉的眼眸满是惶然。
指尖捻去她发间的梧桐絮,谢京肆鬼使神差地没有立刻直起身。
恬静的晚霞似火烧般澎湃,天幕罩满了向晚的橘红微光,浮动的余晖透过萧疏的枝桠吻在两人的肩上。
有人乌黑浓密的睫羽投出阴翳半遮了眸,眼尾勾翘起一点弧度,几分浪荡蛊人的劲儿漫不经心地淌出。
他说:“Iwanttodowithyouringdoeswiththecherrytress。”
我想对你做,春天对樱桃树做的事*。
南絮的心脏跳漏了一拍,被宽大衣袖遮挡住的指尖一阵发麻,她听到了自已胸腔里蓬勃的呼啸声,为他的话兀自摇曳。
“刚才看的书。”谢京肆慢悠悠地补充。
他这人真是。
明明可以随意地回答她,偏偏要在那么暧昧的时机,和她目光对视,用那么缱绻的语气说出来。
南絮又羞赧又气,回到宿舍脸颊还是烫的。
“絮宝,你脸怎么红扑扑的呀?”宋央央还惦记着她偏弱的体质,关切地问:“是不是发烧了?”
“应该是图书馆暖气太足了。”南絮用手背冰了冰面庞,“我们什么时候去吃饭啊?”
“马上马上,等我戴上新买的发箍。”宋央央对着穿衣镜左右臭美。
她路过时不经意一瞥,才发现自已头上还簪着谢京肆的钢笔,忘记还给他了。
南絮赶紧取下来,青丝如瀑布般倾泻,她拍照,给他发了条消息。
【你的钢笔还在我这儿。】
X:【送你了。】
她就算对奢侈品的具体价格不是特别了解,但也知道万宝龙这个牌子。
【很贵的,我不要。】
X:【不要自已扔了。】
南絮雪白的腮帮子气得鼓起来。
他怎么这样,明明知道她不可能真的扔。
【不行!】
单从这个感叹号就能看出对方此刻的情绪变化,谢京肆甚至都能在脑海里想象她的神情。
大概会比面对他时要生动一点,不会胆怯收敛着。
他又发去一句“逗你的,先收着吧,等我有时间找你拿”,对面才乖乖回了个“好的”。
谢京肆又点开她发来的照片,是随手拍的,泛着薄粉的指尖捏着钢笔,漆黑的笔身衬得她肤色欺霜赛雪。
没由来的,他想到了那天在女生宿舍后门,南絮为了防止他再对许赫天动手,情急之下拉住他的手的场景来。
她的手纤细又白皙,薄薄的皮肉包裹着匀称的骨骼,贴上来时只觉得无比细腻柔软,还因紧张而轻发着颤,更显出几分脆弱。
仿佛能用一只手轻松圈住一双手腕,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红痕。
喉咙一阵极度缺水似的干渴,谢京肆把自已摔在电竞椅里,脖颈往后一折,克制地闭了闭眼。
不能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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