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没有天真活泼的模样。
青年没有属于他们的朝气蓬勃。
老人瘦骨嶙峋、衣衫褴褛。
秦沉每走过一处,所见皆是破败的房屋、荒芜的田地、有些地方甚至树都见不到一棵……
高昂的税赋让这些人喘不过气,苛政如虎。
当时的秦沉看见这一幕太过心酸。
“那些家伙只会溜须拍马、阿谀奉承,从没有为百姓做过一件实事,除了贪就是贪。”
“他们的钱从来不会用于百姓,只会用于自已享乐和巴结上官!”
“他们中饱私囊,肆意搜刮民脂民膏,全然不顾百姓的死活,哪怕是灾荒之年,也不见他们有丝毫的怜悯之心,依旧在横征暴敛!”
说到这里,张淮眼球充血,言辞非常激烈。
“对于这群人,我张淮也很痛恨,但后面想想我也能理解他们,因为曾何几时,我跟他们也是一群满怀壮志的少年,只是这混乱的世道,将我们的初心磨灭,把我们的理想击碎……”
“在这官场的大染缸里,想要独善其身太难了,为了生存,为了往上爬,有些人不得不抛弃良知,同流合污,做着猪狗不如的事,每当夜深人静时,我又何尝不感到羞愧和悔恨?”
“不过我也与他们不同,我还没有抛弃良知,至少,我从未鱼肉过百姓,从未欺压过任何人……”
张淮笑了起来,苦涩、无奈又带着几分自嘲。
在别人眼中他也是个溜须拍马之辈。
但是谁又知道他真正的模样是怎样的呢?
秦沉没有说话。
但他也清楚张淮的话说的的确是真的。
他是一个有能力的人。
云水郡在他的治下非常融洽、非常富足,至少还未出现过满目荒地、棵树不见的景象。
“凉州那边怎么样了?”
“你最近有收到消息吗?”
顿了一下,秦沉忽然问道。
“凉州那边情势严峻,怕是再过不久,匈奴那边就要率领大军大肆进攻了。”
“除此之外,燕云三十六府也有动静,据我所知,坐镇当地的各大藩王似乎都有反叛之心。”张淮表情严肃,眼底常有一抹忧愁。
“是吗?”
秦沉目光闪烁,没有说话,拿着旁边的瓜果一口一口的咀嚼着,像一个无忧无虑的少爷般。
虽然兵权没了,但是地位还在。
毕竟他如今乃是云水县侯,享一县的供奉,钱多的是,每天过的都是快活、舒服的日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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