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是母后宾天;第二次,是主动爬上九千岁的床,一晚旖旎。
本宫堂堂云川昭阳公主,如何会不争气地哭?
湖水上依旧泛着圈圈涟漪。
陆执带着我上了湖心亭。
他解开衣裳,只留一件玄色里衣,带着烽火味的外衫将我层层包裹。
陆执从背后拥着我,挡住了阵阵冷风。我偎在他怀里,源源不断的暖意从后背传来。
他贴在我耳畔,低声说:「都过去了,殿下。前尘既往,黄粱一梦罢了。」
我仰头,眼泪终于流了个干净。透过蒙眬的泪眼,我看见陆执流畅的下颌线条。
重生之事,玄之又玄。
前世万般心事思量无人能说,今生踽踽独行孤魂难寻旧人。
我是云川的昭阳公主,却也是血肉之躯。
会在双份记忆叠加中噩梦缠身,会在午夜梦回之时质疑脆弱,也不知,到底是我不堪,还是世事不堪。
我不曾同别人讲过,更不曾流露出半分软弱。
可我身边只剩下的九千岁,他说我死后,他过得不好。
所有情绪的泄口,只需要浅浅一根稻草。
陆执拥着我,紧了又紧。
他垂下头,与我相碰,黑漆漆的瞳仁染上点点星光:
「所以殿下,你知道当臣醒来,发现殿下早早寻了臣,臣有多高兴吗?」
他的吻再次细细密密落在我脸上。
轻浅一啄,像是得到了失而复得的宝贝。
我哑着声开口:「陆执。」
「臣在。」
这是我第一次唤他的名字。
我还嘲笑陆执,开心了就自称臣,哪里不高兴了就阴阳怪气地自称咱家。我又何尝不是,从来只叫他九千岁,疏离而冷漠。
「你当真在乎我?」
我死死攥着他的衣领,里衣被拉下,露出少年白皙的锁骨。
两世没说过这般示弱的话,我一时都忘了尊称。
陆执抚上我的嘴,缓慢地在唇珠上揉捻。
他说:「殿下,臣从前不信,相思有解。」
「如今?」
「如今臣信了,什么死要面子活受罪,都是没死过。」
他喟叹一声,九千岁高昂的头颅垂下,融了所有阴鸷,化作桃花眸里一汪柔情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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