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孩子就不对,老夫人要是瞧见小小少爷屁股红开了花,指不定多心疼。”
左薇没忍住。
戴着口罩大步走到两人面前,不悦地替左如生说话。
“你以为你是谁?小小个佣人也好对我说教训的话。”左榆扬起手。
“呦,左大小姐好大的架子啊,还没嫁进蔺家口气就这么大了。”左薇冷哼,右手攥住她顿在半空的手。
“我就算是佣人也轮不到你教训。”
左薇甩开左榆的手。
“你,你个贱人。”左榆被左薇羞辱,开始口不择言,“贱人,你给我等着,我这就去老夫人给我评评理。”
“你跟我走。”
左榆不忿,扯着左薇的手就要往大宅里去。
“我不去。”左薇巧妙脱开她的手,不屑地双手交叉盯着她,一副你能拿我怎么办的无赖样。
“你。”?
两人直面而对,两眼相视。
左榆瞳孔一缩,手一抖,下意识想要拽下左薇的口罩。
左薇自然不会让她得逞,侧身一避,她的手落了空。
“你是谁?”左榆的话里有着她自己都察觉不到的颤抖。
“她是我们的佣人阿姨啊。”左如生奶软软地道。
“你是谁?”左榆再问。
“我?”左薇声音如冬季里刺骨的大北风,她刻意拖长了尾音,“我就是一个看不惯你行为的佣人,左家大小姐觉得这个答案满意吗?”
“你不是佣人。”
这双相似的眼睛,是左榆刻在阴郁世界里的记忆。
“找没找到?找不到就算了,你们的订婚宴要开始了。”
呵呵……
赵月的声音一响起,所有难忍的记忆通通浮现,左薇的心不受控刺疼起来。
真是母女一场戏,哪哪都有她们。
不想纠缠,左薇装作漫不经心地样子瞟了左如生一眼,“蔺少奶奶,恭喜你了。”
“算你会说话,蔺家佣人改口真快,是个有眼力见的。”赵月踩着高跟鞋满意地鼓着掌。
“榆儿,今晚你就铁板钉钉上的少奶奶了,妈真为你高兴。”顺着左薇的话,赵月由衷地说,却没有左榆越发阴沉的脸。
“妈别说了!”
“你这是做什么!妈打心底为你高兴,你这幅嘴角是干嘛?我还恭喜错了吗?”赵月也拉下了脸。
“妈,我不是那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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