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们算是在一起了吗?”
“……嗯。”
他最后吻了吻他,接过衣服,从他的身上移开。
病房里寂静无声,只有彼此的衣物沙沙响动。
陈密言只觉得自己的唇上、脖子上,以及身体的其他地方阵阵发麻,他起床把窗帘拉上,渐渐冷静下来的陈密言觉得自己简直疯了。
他找了个口罩戴上,至于脖子等地方,他没有办法。
“你去哪儿?”李悯臣喊他,他提醒他,“快天亮了!”
陈密言回头看他,神情冷漠,语气却尽量温和,“你好好睡觉,睡醒了我们再说!”
李悯臣想说不要,陈密言却说,“听话!”
“你一晚上没睡觉,好好休息。”他安抚他,“不要又发烧了。”
李悯臣点点头,感到一种不好的预感。
“我出去透透气。”说着陈密言走了出去。
陈密言去了护士站嘱咐李悯臣的责任护士,所有治疗暂时停止,有问题他会按铃,等他睡醒了再说。
护士连连点头,眼神却时不时的往陈密言颈部瞥,这让他感觉很尴尬。
做完这些,他去了医院特设的吸烟室。
因为偶尔会用得到,他现在有随时买烟的习惯。或许更多原因是,受李悯臣的影响。
不知道为什么,很多次,在陈密言点燃香烟时,会想到他,想到他们之间一些有趣的事,他会突然发笑。
又或者,空闲的时候,脑子里突然就会蹦出他的身影,想到这个,他就一阵烦躁,想点根烟克服一下。
想起自己刚刚做的事,他懊悔不已。他感觉自己简直疯了。
他在吸烟室抱着头休息了很久,仍无法平复自己的情绪。
这是他人生二十二年来,第一次这么的心慌和不知所措。
金包银质地的打火机阵阵闪光,相比于其他款的张扬,这款只有在底部有个Zippo标志。
陈密言手指阵阵发抖,险些夹不住烟。
滚石打火机不知怎的,火怎么也点不燃。试了几次,他没了耐性,猛的将打火机摔了出去。
桌子上有医院准备的的打火机,他拿起一个,打火机发出清脆的响声,噗的有火苗窜出。
他举起手点了好几次才点燃香烟。
天蒙蒙发亮,房间里烟雾弥漫,桌上烟灰缸里七零八落放了十几个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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