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书房,常舒然没有看见黄管家,也没有看见其他佣人。她不知道该怎么走,在纠结是否应该去问小少爷时,看见一个穿月白色旗袍的女人。
那个女人的容貌并不美,可以算得上普通,但是笑起来又是不同,眉眼弯弯,甜到人心里去。小少爷笑起来和她有几分相似,想来他们有血缘关系。
那女人看见她,朝她招手。常舒然走过去,就向她问路。
向东拐一下,一直沿着石路走就成。”她道。常舒然道谢,临走时问道:“多谢您了,不知该如何称呼。”
“客气什么呀,你可是我儿子的老师。”
“哦哦,原来是蔡夫人。”常舒然道。
那女人拿手帕掩住嘴角的笑意,道:“那可不是,我排行老二,你叫我二姐就行。”
常舒然眼尖地看见她的手帕上绣着蝴蝶纹样。
*
从蔡府出来后,常舒然一直处于疲惫的状态。她告诉自已不能睡,可眼皮不由自主地合上,步子也渐渐慢下来。
“小心!”一个声音传来,将她惊醒。她发现自已站在马路中央,过往的马车极速奔驰,即将要撞到她。来不及多闪退,一双手就将她拉回来。
常舒然惊魂未定,心还扑通扑通地跳。她看向救她的人,道:“谢谢,谢谢。”
救她的正是蔡府的侄少爷蔡文晋。他笑意晏晏,道:“看来,小先生的命还是不够硬的。”
这句话已经不是第一次听见了。先是初入蔡府石蔡文晋奇怪的话,再是司机对八字的好奇,他们无一不是从命硬的角度出发。她想起来关于蔡府的传闻,看来确实有影响。
今天的蔡府也很奇怪,从宅子到人,无一不透露着诡异。从蔡府出来之后,她整个人都不太好了,身上像是有石头压着。
眼前的蔡文晋是突然出现的,而这个地方离蔡府还是有一段距离的,常舒然不觉得天底下有那么巧合的事,只能说明蔡文晋是在这里蹲她的。
常舒然眉头微皱,脸上扬起客套的笑容,问道:“不知您在这儿是……”
“不错,在下的确是来找你的。”蔡文晋大大方方地承认。
他颇为遗憾地看着她,道:“原本我对小先生你抱有期待,可是小先生还是让我有些失望啊。小先生不太适合留在蔡府。”
蔡文晋显然不太想与她打交道,兴致恹恹地道一句“在下告辞”。
如果想要知道蔡府的消息,问谁都不如问这个侄少爷。常舒然喊道:“请留步!”
她追上蔡文晋的步伐,道:“您不妨再信我一次,我虽然年纪不大,但是见识也不算短浅。”
“比如,我知道蔡府的祸事在于虫,也知道您现在需要我。”常舒然说着,笑意加深。她打赌,蔡文晋多少会为这些话留步。
蔡文晋果然停下来,道:“哦,这怎么说?”
“蔡府的佣人面部僵硬,目光常常会放空,听到号令,又会齐齐看向统一处,像是被控制的木偶人。全府上下,像个活人的不过二人。”常舒然道。
“至于我为什么说您需要我嘛,您既然亲自来考察我,说明您需要一个正大光明出现在蔡府的‘活人’。”
蔡文晋的眼镜在阳光下反光,常舒然看不清他的眼睛,只听到他说:“去那边的餐厅聊吧。”
看来有戏,她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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