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筠打着哈欠说道:“怎么这么多人啊。”
“都是来上香的,司马姑娘。”有个小和尚经过她时笑嘻嘻道,“我们鸿鹄寺一年的营收就看这几日呢。今年看来还不错。”
司马筠踮起脚尖往外瞅了瞅,道:“那今晚不是会有许多香客住下?”
“也不一定。”小和尚摇头道,“大多数用完素斋便回去了,毕竟今儿是大年三十,都得回去守岁么。住下的还是极少数的。”
司马筠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道:“忘禅呢?”
“师叔在后头。”
司马筠应了声,打着哈欠往后院去了。忘禅在后院料理花草,景伏城也在一旁坐着,两人一站一坐,分明没有太多彼此间的交流,却不知怎地,周围涌动着一种别人根本插不进去的胶黏感,就好像他们俩本来就该在一起。
到了景国的京城后,司马筠也逐渐看明白了——当然,主要是即子箴把她给暗示明白了,她想嫁景伏城,可能性几乎为零,毕竟人家心有所属,而且绝不背叛。
她也不是那等扭扭捏捏的小姑娘脾气,想通了之后干脆就放了手,本来打算直接回去的,但想着好不容易来一趟景国,总得玩够本了才走吧,于是她又在此处多留了一段时日,没想到就是多留这么一段时日,“被迫”掺和进了定亲之中,真是左右为难了。
忘禅本在侍弄花草,突然瞟到了司马筠,便有些尴尬的立起来,问道:“司马公主是来找景将军?”
“才不是。”司马筠走过去,“我是来寻你的。”
忘禅愣了一下,将剪子放下,拍了拍自己手上的泥,问道:“司马公主可是有什么需要贫僧帮忙的?”
“我就是在此处待着无聊得很,想找些事做。”司马筠凑过去,闻了闻那开出来的花骨朵,道,“我也很喜欢花,要不我跟你一起?”
忘禅不知道司马筠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拒绝也有些不太好意思,便点头应下了。
不想后面一整上午,司马筠都耐着性子与他一同在后院里待着,倒让景伏城的有些话不知该从何说起。
忘禅甚至有点觉得司马筠是故意的了。
终于到了正午用素斋的时间,外面上香的人也变得少了起来,不用素斋的香主大多都下山回去过年了,只剩下四五户人家留下用素斋。
鸿鹄寺的侧房前段时间便修好了,正好用来给香主吃素斋。
不知道为何,今年要留宿的人格外多,掰着手指头数下来有七八个,还有两三个都很眼生,据说是听说了鸿鹄寺的鼎鼎大名,从其他地方过来求功名的。
忘禅和小和尚们自然没和他们坐一屋,但忘禅还是过去了一趟,感谢诸多香主平日里的照顾,别的也就没再多说了。
到了傍晚时,七八个香主便留宿下来。
鸿鹄寺里本来该是静悄悄的,如今却热闹非凡,许是因为景伏城在此处,他竟吩咐人在不少地方都贴上了福字,颇有那么个意思了。
一群小和尚坐在院子里听景伏城讲战场上那些故事,听得很是入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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