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两猫尿就说些有的没的。」
祝星揉着后脑勺,凑在我耳边道,「我不是怕他。我看他是个男人,不想跟他计较。」
酒菜过三旬,我们几人捧着肚子回家,走走消化。
入夜街上人多,主街熙攘。
「今天过节吗?这么热闹。」
江子坞自然的接过话,「今日是春社,官鼓敲过一轮了,家家正庆祝着。」
那怪,刚才祝星的夫君煮了一盆社饭,临走还给我捎了一盒。
难得热闹,我钻进人群中,小摊的商品满目琳琅。江子坞跟过来,见我在首饰摊流连,「妻主给的银钱还有富余……」
我拿起一根木簪戴进他的发间。
江子坞呆住。
美人配木簪,素的清丽。
他回过神,「我有簪子,不用再破费……」说着,抬手就要摘掉。
我连忙制止,「别,你带着好看。」
说起簪子,我就想起他每日拿着细木棍束发,容易松散不说,还极易折断。
江子坞一直很听我的话。
他不再举动。
不知是不是春社夜里人间烟火浓,他望着我的眼中,也有了一缕生气。
桑拓影斜春社散,家家扶得醉人归。
10
忙过月底,我开始盘算余钱。
事实证明,摆烂不可靠,挣钱才是正道。
我要挣钱换大房子,不,买两栋房子,这样我就不用日日看陆江帆那张臭脸。
他不声不响的跑过来十多天,女主竟然没有丝毫反应。
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剧情崩坏了。
月初,向府定了许多糕点,点名要我送过去。
帮忙打包的伙计挤眉弄眼,「三娘,我看你要走狗屎运了。」
我如约送到后门,将东西给一个侍从,转身时眼一黑就晕过去了。
再醒来,满室落帐。
「你醒了?」
我撑坐起来,看到床尾坐着一个男子,紫色的薄纱外衣。
吓得我不敢往下看。
那人幽怨,「三娘。」
「向,向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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