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刘旭苗,在这个家,我从未感受过温暖,只有无尽的伤痛与绝望。“供在天上养?你们也说得出口!”我冲着父母嘶声怒吼,声音因愤怒而颤抖。“小时候,你们一心情不好,我就成了你们的出气筒。毫无缘由地打我,那拳头就像雨点般落下,我就像个破旧的沙袋,只能默默承受。打牌输了钱,拿我撒气;婆媳闹矛盾,也怪到我头上。就因为我是个女孩,就该被这样对待吗?”
我爸瞪大了眼睛,额头上青筋暴起,怒吼道:“你个小崽子,还敢顶嘴!我养你这么大,打你几下怎么了?”
我妈在一旁附和着:“就是,女孩子家,别那么多事。我们供你吃供你穿,还不满足?”
“供我吃穿?”我苦笑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每次我想要点钱,都得听你们唠叨半天钱有多难赚。我被灌输家里穷得叮当响,想买的东西连提都不敢提,提了就是一顿臭骂。生病了也不敢说,怕给你们添麻烦,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养?”
在这个家里,重男轻女的思想像阴霾一样笼罩着我。有一次,弟弟想要一个新玩具,爸妈毫不犹豫地就给他买了,而我只是多看了一眼,就遭到了妈妈的呵斥:“你看什么看,这是给弟弟的,你一个女孩子,要那么多东西干嘛?”
我还记得,有一回我在学校被男生欺负了,哭着跑回家。本以为能得到一丝安慰,可爸爸却不耐烦地说:“肯定是你自己有问题,不然别人为什么欺负你?别整天哭哭啼啼的,像个什么样子!”
我默默地忍受着这一切,心中的怨恨却在不断堆积。直到那天,我在房间里听到了爸妈在客厅的争吵。
“把她留在家里也没什么用,不如早点出去打工,还能给家里挣点钱。”爸爸的声音冷酷无情。
“可是她还小啊。”妈妈有些犹豫。
“小什么小,女孩子家,迟早是要嫁人的。”爸爸的话像一把刀,深深地刺痛了我的心。
我知道,我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了。我开始偷偷地计划着离开这个家。我趁爸妈不注意,悄悄地收拾着自己的东西,每一件物品都承载着我在这个家的痛苦回忆。
终于,在一个夜晚,我趁着家人熟睡,悄悄地走出了家门。月光洒在我身上,却没有一丝温暖。我回头看了一眼那座冰冷的房子,心中五味杂陈。
在离开家的路上,我遇到了邻居张婶。张婶惊讶地看着我:“旭苗,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我擦了擦眼泪,坚定地说:“张婶,我要离开这个家,我再也受不了了。”
张婶叹了口气:“孩子,你一个人在外面可不容易啊。”
“我知道,但是总比在那个家强。”我咬着嘴唇,转身继续前行。
我来到了城市,开始了自己的打工生涯。刚开始的时候,我四处碰壁,因为年龄小又没有经验,很多地方都不愿意收留我。那些招聘者冷漠的眼神和拒绝的话语,像冰冷的箭,一次次穿透我本就脆弱的心。好不容易在一家小餐馆里找到了一份洗碗的工作,餐馆环境脏乱差,油腻的气息弥漫在每一个角落,仿佛要将我仅存的希望也一并吞噬。
餐馆里的工作很辛苦,每天要洗无数的盘子和碗,双手长时间浸泡在洗洁精水里,被泡得发白起皱,像被岁月侵蚀的枯树皮。老板还经常挑剔我洗得不够干净,对我大声呵斥:“你怎么回事?这点活都干不好!是不是不想干了?”那尖锐的声音在狭小的餐馆里回荡,震得我耳朵嗡嗡作响。
我低着头,小声地说:“对不起,老板,我会洗干净的。”内心却充满了无奈与屈辱。
在餐馆里,我还遇到了一个同样在打工的女孩小敏。小敏是个善良的人,她看到我总是被老板欺负,便经常安慰我。
“旭苗,别理他,他就是个脾气不好的人。咱们做好自己的工作就行了。”小敏拍了拍我的肩膀。
“小敏,谢谢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感激地看着她。
“没事,咱们互相扶持。我刚出来打工的时候,也和你一样。”小敏笑着说。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渐渐适应了餐馆的工作,也学会了如何应对老板的刁难。我开始利用业余时间学习,提升自己的知识和技能。夜晚,当整个城市都渐渐沉睡,我在那狭小昏暗的出租屋里,借着微弱的灯光,如饥似渴地阅读着从旧书摊淘来的书籍,每一页纸都像是通往新世界的大门。
有一天,我在图书馆看书的时候,遇到了一个男孩叫陈宇。他看到我在看一本关于文学的书,便主动和我搭话。
“你也喜欢文学啊?”陈宇微笑着问我,他的笑容如同春日里的阳光,驱散了我心头的阴霾。
“嗯,我觉得文学能让我忘记很多烦恼。”我有些羞涩地回答。
“我也是。我觉得文字有一种神奇的力量,可以治愈人心。”陈宇的眼睛里闪烁着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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