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一张方块J。而连烨的底牌则是一张红桃K。
结果已经不言而喻。许品非的同花顺赢了连烨的三条。
在持久不衰的惊叹声里,许品非开口了,声音里是满满的自信,“是不是觉得难以置信?”看到连烨镇定的脸上出现一丝的裂痕,许品非笑了笑,“在赌场上,不翻到最後一张牌,谁输谁赢都不还不一定。”
连烨两手撑在桌子上,头低垂著令人看不见脸上的表情。半晌再抬起头的时候双眼如同猛兽一般,斗志更盛,列火看著只觉得心悸。连烨的脸上却没什麽表情,只是淡淡地说:“如果我算得没错的话,他的赎身钱连一半都还没到。”顿了顿,他直直地看著许品非的眼睛,“下个星期,还在这里,我等著你。”
列火一贯奉行见好就收,於是拉了拉许品非的袖子,示意他拒绝。然而许品非却像没看到一般,大方接受了连烨的挑战。
“你要给我赚钱的机会,我也必要拒绝。”许品非淡淡地说。
配角40
走出别墅的时候,列火依旧沈浸在胜利的喜悦中,对这个男人的崇拜也升到了顶点。他半挂在许品非身上,之後两腿干脆勾上许品非的腰,以表达心中的爱意。许品非托著他的臀,眼睛微眯地看著他:“想跟我野战?”说著当真往路边的草地里走去。
列火大骇,挣扎著要下来,却被许品非用力抱著。许品非把他轻放在路边的草地上,身体覆盖了下来。看著一辆辆车子呼啸而过,列火用力推著身上的人,喳喳呼呼地大叫著:“不要在这里啊!”
许品非两手撑在他的头两边,俯视著他:“这里怎麽了?我觉得挺好的。”
“禽兽啊!”
“是你先勾引我的。”许品非歪著头看著身下的人手舞足蹈地推柜著他。
列火欲哭无泪地耸拉著脑袋:“可是会很冷。”
许品非坏坏地拉著他的手碰向自己的下身,调笑道:“等会你会求著我把你扒光。”
“可、可是会有人看到。”列火依旧挣扎著。
“玩的就是心跳。再说我在你上面,别人看不到你。”
“可、可是……”列火还要找理由,发现已经词穷。正苦著脸苦思冥想,发现上方的男人正满脸笑意地看著他,列火猛然醒悟过来,一脚踹开身上的人,喊道:“耍我啊。”
许品非慵懒地坐在草地上,嘴边挂著一抹浅浅的笑意,“逗你玩的。你真好骗。”
列火扑过去捶打著那个男人,不满地嘟囔道:“可是这很像你会干的事啊。”许品非大力制住列火骚扰的手,将他拉向自己,暧昧地说:“谁叫你老勾引我?”
“我哪有?”
许品非轻轻地亲了亲列火的眼睛,安静地抱著他,没再说话。
“刚才处於那麽明显的劣势,”想到方才的赌局,列火说出了心中的困惑,“你怎麽中途没放弃呢?”
“就是放手搏一下,没想到被我赌赢了。”许品非的手揉搓著他的臀部,漫不经心地说,“想赢大的就是要冒点风险,风险越高收益越大。要是怕这怕那还是回家种田吧。”
“可是,”列火扭著屁股想摆脱那只骚扰的手,迟疑地说,“靠赌博赚钱总觉得很玄。难道下次老天还会给你一次同花顺?”
许品非笑了一下,“你别担心,连烨没赢过我,以後也赢不了我。”
“咦?”
“好像是五年前吧,有次在拉斯维加斯碰到他,赌了三把他输了三把。”
“这麽厉害?”列火崇拜地看著面前的男人。
“我三岁摸牌,”许品非轻轻蹭著列火的鼻子,“牌就是半个老婆。只不过这几年玩得少了。”
“可是连烨那麽狡猾,”列火著急地说,“谁知道……”
“你说他出老千?他不会的。”
“你们认识很久啦?”
许品非想了一下,“好多年了吧。一直是对手,算不上朋友。”
“我还是觉得危险,赌博主要是靠运气吧?”
“都有。”许品非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著,手慢慢伸进了他的裤子里。
列火依旧沈浸在“赌博”这一话题中,又说:“还是别赌了吧。就赌赌石不是挺好的?”
许品非轻笑了一声,“你以为赌石是那麽容易的麽?一百万砸下去开出六百万的东西,那是走了狗屎运。大多数情况是六百万下去,能开出一百万的东西就不错了。而且那个赌石场老板很狡猾,石头上动过手脚,但是能让人抓不住把柄。像刚才那块石头上的绿色,故意蒙人的。”
列火担忧地胡思乱想著,两人沈默了许久,直到敏感的小洞里探进了一根手指,列火才醒悟过来。只是再要挣扎已经晚了,只得不甘地道:“你真是禽兽。”
许品非用一根手指在幽深的洞穴里探索著,一手扳起他的下巴,望著他的眼睛很专注,“你是不是该老实交代些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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