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华宁锦脸色微变,走进了东暖阁,长公主正坐在紫檀木半圆桌前,手上抓着碧玉打磨的圆润佛珠,一脸肃然。
“大母!”
“元七!”心神不宁的长公主的眼里一喜,伸手就把华宁锦拉过来搂到怀里。
“怎么办?你父亲要是有个什么,我们可怎么办。”长公主的眼睛含着泪光,脸色苍白,抱着华宁锦的手掌一片冰凉。
“没关系的大母!你有我,有大哥,而且,我相信,父亲也会没事的。”
华宁锦反手抱住长公主,这才发现,原本身体富态的长公主,不知何时,肩膀已经单薄的可以让她一手抱住。
“大母,我先去看看父亲的伤势吧。”华宁锦思考了一下,轻声说。
“你愿意?”长公主的眼里一片喜意。
☆、看伤 ☆
华宁锦会医术的事情,长公主一直严令不外传,也因此,除了几个亲近的人外,大家也只是知道华宁锦与福光寺的空显大师较为投缘而已。而现在,一旦华宁锦去看华谚的伤势,恐怕一切都会暴露而出。
华宁锦重重的点了点头,再怎么对华谚失望,那是她的父亲,是生了她这个身体的人,她怎么会一点感情也没有呢?
“长公主,福光寺的空显大师来了!正在外院,说是要来帮老爷治伤。”
门外,小丫头子的禀报让长公主与华宁锦都是一惊,随即满脸的惊喜。
“快请!”
一身月白色僧衣的空显走进长公主的东暖阁,屋子里的香已经换了檀香,长公主与华宁锦一脸惊讶的看着空显,只是几天的时间,华宁锦发现,空显似乎比之前更加的精神攫烁,容貌亦清减了许多。
“师父!您怎么会知道的?”
与长公主见了礼,空显只是对着华宁锦微笑。
“走吧,去看看华施主的伤。”
心中疑惑,不过华宁锦也知道,空显大师不想说,就一定不会说。
“大师,一切就交由您了,您也知道,昱哥儿要基未稳,连婚都未成,一旦他们父亲倒了,恐怕华家真会一蹶不振,对于昱哥儿或是元七,恐怕都会是大影响。”
长公主拜托了几句,就让华宁锦陪着去了华谚养伤的西厢房。
门口有两个丫鬟正守着,看到华宁锦与空显大师伴着一起来,连忙行了礼,打起帘子。
“七姑娘来了!”一直陪在华谚身边的丫鬟冬梅过来帮华宁锦去了披风,身边的清秋拿走手炉。
屋子里放置着炭盆,燃着银丝炭,空气中飘着隐约的药香,华宁锦绕过了摆设在房门前的酸枝木底座的湘绣青山行旅图屏风,一个杏眼桃腮做妇人打扮的女子迎了上来,那女子大约十六、七岁的模样,肤色极白,一双眼睛波光流转,自有一股楚楚动人的味道。
“七姑娘,您来了!”那女子低头福了礼,姿势标准。
“嗯,父亲呢?”华宁锦对于父亲身边的通房姨娘们,从初始的排斥不满,到后来的无奈接受,再到后来的漠然无视。她处在这个时空,没有任何的办法,她只能接受,虽然心里有再多的不满与不甘心,可是,这个时空的男人,就是如此。
“元七?”华谚半躺靠在床上,手臂与前胸都包裹着大片的白色棉布,他想来是没想到这个嫡女儿会来看他,一时有些惊讶又有些难掩的喜悦。
“父亲你怎么样了?”华宁锦快走到床前时停下,对华谚行了礼,“福光寺的空显大师到了,特为父亲治伤而来。”
华谚闻言更是惊喜,他的眼睛不舍的在华宁锦的身上扫了几眼,与他许久没见的女儿果然又抽条了很多,长得比上一次又高了一些,那清秀的五官愈长愈像早逝的妻子。
空显大师也过来,与华谚说了几句话就开始诊脉,又让华宁锦避出去,仔细的看了华谚的伤势,这才开了方子,又留下了几瓶伤药。
……
☆、惊闻 ☆
“华施主,你不要忧思过度,这予你的伤势并没有半分好处。”
空显大师那双洞悉世情的眼睛看着华谚,明了的眼瞳让华谚忍不住把眼睛转到一边,不与他的眼神相触。
“好了,只要华施主每天按老衲的方子一天三次服药,再每天换一次药,估计最迟一个月,这伤就可以完全痊愈。”
华谚闻言大喜,刚刚虽然是半昏迷可是御医的话他询问了春桃,也知晓了自己的病情很是艰难,正觉得了无生趣,却不料空显大师到了,他的伤情有了转机。
想到这里,他的眼睛又看向华宁锦,眼里忍不住带上了宠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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