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没有……我的腰都快断了……”
“不是你让我慢点轻点的吗?哪有那么快?”
“哦……你这什么水平……痛死了!”
“你还敢嫌,有本事你自己来……”
“我来就我来,你躺下……”
韩森眨了眨眼睛,心下震惊:难道三殿下终于要把人拿下了?不枉费他偷偷塞的那两本春宫图啊!
云鹤然干咳一声,往后退了几步,“这里头是……”
韩森老脸一红,结结巴巴地说:“将军还请移步,待老奴通传一声。”
云鹤然拦住他,“不必了,本将军去外头等便好,三殿下兴致正浓,还是不打扰的好。”说完暧昧的笑起来。
韩森望了房门一眼,忍住好奇带着云鹤然返回前厅。
内室中,殷旭压在滕誉身上,手里正忙活着什么。
滕誉有些不自在地挪动了下身体,努力将视线从殷旭敞开的衣襟上挪开,“诶,刚才外面是什么声音?”
殷旭将两人打结的头发一点一点的理顺,心不在焉地回答:“好像是韩森带了谁进来,在门口站了会儿走了。”
“好了没有?”滕誉的发根被拽的发疼,看着两人打结在一起的头发却觉得异样顺眼。
“快了。”殷旭也不好受,凡人的身体,痛感格外明显,刚才一通乱扯,他的头皮现在还痛着。
今天他醒的比较早,无聊透顶又不想起床,于是手贱的把两人的头发绑到一起,还不止绑了一个地方。
等滕誉醒来的时候,脑袋一动,就悲剧了,然后便有了刚才那一通对话,还意外的让云鹤然想歪了。
“别弄了,直接让人拿剪刀来剪了吧。”殷旭对着最后一股打结的头发说。
“不行,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怎么能随便剪了?”少了一截,头发岂不是难看死了?绝对不行!
殷旭冲滕誉翻了个白眼,继续与头发奋战,等他终于把两人的头发分开,两人都出了一身汗。
滕誉翻身起床,低着头声音沙哑地说:“结发之礼,只可发生在夫妻之间,下次别弄了。”
殷旭正用手指梳理着自己的长发,听到这话眼睛微微眯起,判断着对方在说这句话时的心情,然后坏笑道:“若是我还想弄呢?”
滕誉抬头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语气淡然地回答;“那就嫁给本殿!”
“……”殷旭被刺激的不轻,再看滕誉那张面无表情的脸时,总觉得分外的可气。
“怎么样?”
“不怎么样!”要嫁也应该是滕誉嫁给他才对,堂堂魔尊岂可嫁人?
“哦,那可真是遗憾。”滕誉耸耸肩。
喊了人进来伺候,滕誉才知道云鹤然来过了,想起刚才听到的声音,直接问:“他可进这个院子了?”
“进过的,奴婢们不敢靠太近,见云将军在门前站了一会儿就走了,韩总管吩咐奴婢等您起了再跟您说。”
“知道了。”滕誉将刚才的场景 回忆了一遍,脸色蓦地发红,刚才还不觉得,现在想想,不看场景只听对话的话,刚才两人的话实在不太纯洁。
“你昨夜说的贵客就是他?”殷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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