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掌柜并未觉得这事不妥,反倒还多看了白露两眼,眼底隐隐带了些异色。
他开酒楼这么多年,起初也吃过不少亏,后来才变得精明。
这小娘子看着年纪小,穿的也是破破烂烂,但这说话办事却半点没有怯色,比她边上的阿爹可是强多了。
杨掌柜也是爽快,“成,就这么说定了。”
从和丰楼出来,白露的脸色肉眼可见的轻松。
她是真高兴。
不光第一桶金有了,债主的事情也有办法了。
白露实在是烦了三房那帮人,就跟打不死的毒虫一样追在屁股后面,解决温饱的事已经够让她操心的了,还要时不时提防追债的人扑上来咬一口。
现在好了,事情解决了大半。
白露没想到,出来一次,竟还有这样意外的收获。
但一转头,却见俞老二皱着一张脸,看上去好像不大高兴。
“阿爹,咋啦?”她问道。
俞老二犹豫了一会儿开口说道:“白露,你不该在和丰楼里烧了那只兔子,你不晓得,这种酒楼里的大师傅本事大的很,吃两口就能晓得这菜是咋做的。万一那掌柜不帮忙,不是白白亏了那个方子。”
这道理,白露岂会不懂。
她做菜的时候早就留了后手,不光腌制用的料都处理了干净,后来炒料时里面关键的佐料她也给一并带走了。
大师傅的舌头厉害又咋样,只要有一道工序不一样,都会影响最终的口感。
白露有信心。
“阿爹放心,他们吃不出来。”
俞老二心疼方子,对她的话并不怎么相信,白露也没再多说,时间自然会证明一切。
不过,俞老二也没功夫难过太久。
往和丰楼跑的这一趟,两人耽搁了不少时间,家里头样样都缺,得赶紧买了回黑石沟,等天黑就不好了。
父女两分头行事。
俞老二去买锅碗瓢盆,这几日做饭就靠一口粗瓷罐子撑着,盛汤盛粥什么的,非常不方便。碗筷也缺,不是豁了口就是裂了纹,感觉不知道哪天突然就碎了。
白露则拿了银钱去了粮铺。
里面最便宜的就是青稞跟秫米,但也涨到了五文钱一斤。黑荞面稍微贵一点,七文钱一斤,白面则要十文一斤,大米最贵,要十四文一斤。
想想也是,这个时代大米只适合在南方种植,运到北方来,自然要把运输成本给加进去。
白露要了秫米跟黑荞面各三十斤,白面和大米各二十斤,要不是怕背着重,她还想买更多。
从粮店出来,她又走进了布庄。
不说一家五口现在身上穿的都破烂得不像样子,接下来就是冬天,她也得提前开始思量,着手准备冬衣。
成衣倒是有卖,但是贵还不实用。
白露要是穿成个富家小姐,倒是能穿这些花里胡哨的漂亮衣裳,但她现在是个农女,衣服好看是好看,但干活不方便。
而且要是真买回去了,宋氏估计得给她“好果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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