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难清:“……”
他撇了撇嘴,指了指后院的方向:“这个时候,一般在后院观花。”
“好嘞!”
尉迟清离转身就溜,留给带来的人一句在这儿等我后,便嗖一下子没了身影。
屋子里安静了下来。
尉迟留下的人朝沈难清一拱手,行过一礼,说他们出门去等,就不叨扰沈难清了。
沈难清心不在焉地应了。
这些人也离开了,屋子里就剩下了沈难清和洲不宁。
洲不宁从里屋走了出来。
沈难清一直站在原地没动。他似乎是陷进了什么回忆里,微微垂首,搓着指甲发起了呆。
直到洲不宁走到他旁边,他才抬起了头。
他眼里一片如履的薄冰,将碎未碎,该碎不碎。
它们或许早就碎了,只是有人一直强硬地将它们强拉硬拽地扯在一起,被碎裂的冰块扎得满手是血也不松手。
沈难清发呆片刻,朝他一笑,回身去书架子前拿了本诗集下来。
拿的似乎还是之前那一本。
洲不宁问:“你好像……总是在看诗集,你很喜欢么?”
“从前不这么喜欢的,只是人一怀愁,就会想寻些相同境遇的前人的词句来看看。”
“……是么。”
洲不宁呃了会儿,摩挲了两下双手,有些忐忑:“那你,会赶我走么?我是说……你刚刚,也说了,你……嗯。”
尉迟清离刚刚那么说,沈难清还一副很接受的样儿,洲不宁很难不多想。
沈难清答得倒快:“你放心,我不会把你赶出我家的。清离说得在理,我也明白道理,但能明白和能接受,可是两回事。”
“……这样。”
沈难清敛眸,道:“我是见过他死了的。”
“……我是见过他死了的。”
洲不宁不太明白他怎么把这话一连说了两遍,歪了歪脑袋。
沈难清没有把话说下去,他沉默了。
他松开诗集,垂下手,摸了摸手上的玉镯。
洲不宁:“?”
你摸它干什么!?!
他娘的不是在说我吗!?!!
洲不宁气结,却无法说什么,只能站在那儿咬紧牙关生闷气,气得手都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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