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白的画
苏医生温和地微笑着,同褚向墨保持着适度的距离,不让他感到压力,又主动挑起闲聊话题。
褚向墨实际上并不反感这位亲切的心理医生,但他仍打心里的、不愿意和对方有过多接触。
初中入学后,他发现了继父的秘密。
一个足以让他如今看似幸福的家庭破碎的秘密。
那个人、一定很得意吧?
十多年来悄无声息把他周围的人拉拢、充当监视他的工具。
在那之后,他的睡眠质量越来越差,每天入睡前都要反复检查房门是否锁好,还有角落安装的监控器
随着时间流逝,到了暑假,褚向墨在母亲和弟弟的担忧下同意了接受心理咨询。即使他以为,自身的境遇决不适合向谁倾诉于口,也无法忽视的亲人的忧愁。
但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开口说出真实想法。
再这样压抑下去,变得精神不正常是迟早的事吧,褚向墨想。
他的家庭是典型的AO结合的家庭,父亲是一名男性Alpha,而母亲是一名看起来柔弱得过分的男性Omega。
他的继父看起来很完美。
就任于施普德的首都公学,目前是神学院教授。作为一个非贵族出身的人,却受到枢机卿那些大人的青睐;他还有一个很相爱的太太,哪怕他太太离过婚,还带着两个前夫的儿子,但他还是十分尊重他的太太,毫不在意对方是个平民的身份。
没人会相信,但他的确看见继父拿着他的衣服自慰高潮的样子。
面对苏医生释放出的善意,他除了保持礼节性的轻微回应外,其余一概闭口不谈。
单方面的谈话并没有持续多久,忽然有护士急匆匆敲门,呼喊着苏医生的声音带着几分惊慌焦急。
医生、苏医生!打扰一下!
苏医生前去应门、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护士压低了声音交代了几句,3号房碎片肚子这样零碎的词句从门口处飘过来,落入无意听见的褚向墨耳中。
苏医生皱起了眉,她转身朝褚向墨微笑了一下,歉意地说让他自己稍微在咨询室里坐一会儿,她去处理一下事了马上就回来。
说完,苏医生与护士一同迅速走掉了。
褚向墨独自坐在咨询室,视线扫到了桌上、一张苏医生还没来得及收捡好的画纸。
那是一幅用铅笔画了许多混乱圆圈的图画。
明明不具备实际意义的图画,却突然吸引了褚向墨的注意力。
他知道这个。
苏医生之前也让他做过类似的,似乎是通过绘画的方式,治疗心理这样。
但褚向墨一次都没有画过。
他交给苏医生的,依旧是最开始的那张白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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